无措,拍拍她的脸,不停地摇着她的身体,猛然把她抱进怀里,嚎嚎大哭起来,眼泪涮涮地滚下来哭得不能自己。
萧绝一步,一步地走进她们,他的耳朵边,似乎听不到敏儿的哭声,他双眸死死地盯着流苏的脸,眼光露出一种极度的混乱和彷徨,缓缓地蹲下身子,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动作好缓慢,好缓慢,从地上的那摊血迹转到流苏的脸色,面无表情,只有额头上暴跳的青筋显露他的恐惧到了极点的情绪。
“你走开,你走开都是你害死我家小姐的,都是你”敏儿尖叫着,紧紧地抱着流苏,不让萧绝碰一下,她的眼泪,湿了流苏的前襟
“呜呜都是你”敏儿声音哭得沙哑了,几度喘不上气来,脑子混乱到了极点
萧绝的唇失去正常的色彩,惨白如霜,幽深暗黑的眸子,浮上一层少见的期盼,两指放在流苏的颈间大动脉上,一探,转而一僵
了无气息
一点气息都没有
“不流苏,流苏”萧绝把流苏夺了过来,用力拍着她的脸颊,他的眼光痛苦到了极点,一点都不想接受流苏死去的事实,疯狂地爆出一声怒吼,“去请大夫啊,请大夫啊”
英俊邪魅的男子脸容扭曲可怕,紧紧抱着流苏,好似世间最珍贵的珍宝,心口如被人挖了一块肉,伤口正血淋漓地淌血
“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萧绝朝着流苏愤怒地质问,男子的声音如此痛苦和沙哑,又夹着一股深浓的恨意,“方流苏,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错过一次就不能回头,为什么要怎么做?”
手臂的力度一寸一寸地加大,他记得方流苏提过,她对药理略有涉及,久病成医,因为她有哮喘,平常也会学习药理,对草药都很了解,何况喝了那么久的安胎药,她在喝药的时候,不可能闻不出来,这碗药是安胎药,而不是堕胎药,他故意那般说,只是不想隔墙有耳,她自己发现是安胎药的时候,应该知道,这是他的计谋,想要引蛇出洞。唯一的解释就是,流苏自己服了毒药自杀不然就是有人暗中下药,后者的几率微乎其微,在来的路上,他都让林俊用银针试过,唯一的解释就是流苏自己服毒自杀!
为什么
他知道她性子坚韧,高傲,他并未认为她是凶手,为何她还是如此残忍,想要离他而去
“流苏,醒醒啊流苏”萧绝痛苦而压抑的声音,听得众人红了眼圈,几时看过冷酷强硬的男子有过此般脆弱的形象。
“王爷,王爷大夫来了!”一名侍卫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