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叫着流苏,可谁知,他是否清醒,如此的柔情,只是属于柳雪瑶的,不属于她方流苏的。
“流苏,话不能这么说”
“如玉,说点别的吧,这事不提了!”她不晓得如玉会不会觉得怪异,她爱着萧绝,却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和她说着他们的房第之事,她心里就毫无介怀吗?
她倒是非常不自在,潜意识里,也很排斥这种一夫多妻的制度,她总是认为,夫妻的关系是很亲密的,应该一辈子相守,相爱,不离不弃,一生一世一双人,不会有外人插足。
虽然这种想法在别人看来是如此不可思议,谁都会觉得这是她的幻想,男人三妻四妾纯属平常之事,又有几个男人一生就守着一个女人呢?
可她却依然固执地认为,夫妻应该是彼此的唯一,如果做不到,就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她和萧绝她也不明白
现在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过一段日子,等到别人都淡忘了,她就可以离开王府,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如玉见她脸色平和宁静,也不再说起此事,只是微微一笑,又转了个话题,陪流苏话家常。
夜色如水,月色清白,洒下点点温润的光芒,萧绝在月上柳梢的时候方回到王府,一天不见了,不知道她如何了。
萧绝冷酷的眼中溢出一丝苦笑,整整一天,清雅的脸庞都在心头萦绕不去,好几次让他无心处理国务,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他会如此思念一个人。
俊朗的男子站在梧桐苑外,却踌躇不前,她会希望见到他吗?
昨晚虽然微醉,却不至于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清楚地知道他抱着的女人是流苏,也清楚地知道,他想要怜惜的人是流苏。她梨花带泪的脸,会让他心疼,她低哑的娇喘会让他冲动,她喊疼的不适会让他情不自禁去怜惜,去安抚。
方流苏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向呼风唤雨,说一不二,冷酷无情的萧绝,生平第一次,感觉困惑和茫然。
当初那么强烈的恨意,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冲淡了。
倏然,一首悠扬的琴声从梧桐苑中传来,曲子在如稠的夜中扩散,轻悠雅致透着少许孤芳自赏的孤傲,缠绵悱恻中又沉淀几丝疏离冷清。
夜风徐徐,花香扑面,带着孤傲和清冷的缠绵之音听得人绕梁三日,萧绝听得心神为之一震,好高绝的音乐造诣!
都说方锦绣是百里挑一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容颜亦是当世无双,却从未有人注意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