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力,又不能不放权,把福州和建州给了万世安。
风南瑾自从上任对军权并不上心,却也扶植了川云的将领,而现任宁州守将东方御是他早在上任之前就安插在军队中,一直为宁州副将,将军一死,他便是宁州守将,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皇帝和萧绝根本就毫无察觉。
即便是国寿,边境的将领没有圣旨都不许回京,更何况是左相做寿。人谁都看得出来,情势变得极为微妙,已有一触即发的危机。
这件事的根源,便是右相和萧王的夺妻之争,却引发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这是一件圣天几百年来,最大的一件丑闻。哪一朝哪一代曾经出过王爷和丞相共夺一妻的丑闻呢?
方流苏不仅身败名裂,更是成为人人鄙夷的红颜祸水,若不是她,圣天国体也不会有所动摇!
京城街头的普通百姓,人人都在谈论这件丑闻,各种面目都有,他们只知道看热闹,却没有感受到,京城空气中的紧绷,还有若隐若现的血腥之味。
早朝接到密报的皇帝,脸色沉如冷冰,却不得不面带微笑,甚至谈笑风生,极为忍耐。万世安却春风满面,好不得意!
下朝之后,一回到御书房,哗啦一声,皇帝一手挥去满桌子的奏折文件,在大殿努力保持的笑,凝结成阴沉的恐怖,他双手撑着书桌,眸光阴寒,浑身肌肉紧绷,散发出一股令人畏惧的危险力量,“风南瑾算你狠!”
“皇上”萧寒看着满地狼藉,心头一跳,第一次看见皇帝喜怒形于色,他沉声道:“臣弟立刻让柳河西域的军队秘密上京!”
“混账!”皇帝大怒,“不管朝中势力如何变迁,边境的军队绝对不能动,福州、建州能动,川云也能动,可宁州、柳河、西域这块地方能动吗?如此大规模的军队调动,不出三天,南疆女儿国全部都会知晓,柳河西域再动一人,就等同把打开国门,让人毫无忌惮地侵略抢劫,你烧坏脑子了吗?”
“那能怎么办?除了西域柳河,就剩下苏城和北陵,可这两地的驻军实力只能抵抗福州和建州,宁州和川云的军队要怎么办?难不成要坐以待毙吗?”萧寒也急了。
“该死的风南瑾,混账风南瑾!”皇帝狠狠地踢了一脚坚硬的书桌,风度全失,“真想毁了圣天半壁江山吗?这个该死的混蛋!”
“谁让你杀了人家妻子!”萧寒小声嘀咕,皇帝在气头上,他可不敢添油加醋,若不是他杀了方流苏,风南瑾会震怒到这个地步吗?连七哥也什么都不管,宁愿在王府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