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彭天爵额头蜿蜒而下,分成两截。 电光只是一闪,他的身躯就在瞬间化作了飞灰,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些身外之物。 “呃……” 捂住嘴巴的二夫人嗓子眼来回滚动,一双美眸瞪得滚圆,几乎凸了出来。 而方护卫虽然侧目不看,但感知犹在,房间内发生了什么他自然一清二楚。 尤其是孙恒刚才随手下劈之际,那股浑圆无暇、雷霆自生的韵味,更是让他心头狂跳。 “金……金丹宗师!” 除了金丹宗师,还有什么人能单手夹住一位道基后期修士的飞剑? 能随手一击,就让彭天爵身死道消? “夫人,方护卫,我等还真是有缘。” 孙恒轻笑着摄起彭天爵的东西,双手只是一搓,就破了储物袋上面的禁制。 他从中拿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符,在手里把玩了几下,才侧首朝两人看来。 “本以为刚才就是告别,想不到在这里又见到了。” “是,是。” 两人闻言垂首喃喃,彼此单手互牵,缩着身子朝房间角落退去。 如果说面对彭天爵,两人虽然心中惊恐,担忧的也只是以后。 面对眼前这位深不可测的金丹宗师,他们就如同老鼠见了猫,有着来自内心深处得到天然恐惧。 彭天爵再强,也是依附于陈家二房的一个修士。 而面前的这人,则很有可能覆灭整个陈家!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毕竟陈家老祖只不过初入金丹,刚刚结束蕴养,绝非此人的对手。 “不用惊慌。” 孙恒淡笑摆手:“我若想对两位做些什么,想来也无需等到现在。” “是,是!” 两人刚才也是被孙恒气势所迫,心神动荡之下失去了理性,现在回过神来,心头也慢慢松了下来。 诚如孙恒所说,他贵为金丹宗师,没道理对他们两个小辈出手。 “晚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方护卫更是悄悄抬头,讪讪开口:“一路上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说到此处,他表情又是一僵。 对方既然是金丹宗师,那当初在路上自己跟夫人的那些事,岂不是…… 想到此处,他脸上更是大羞。 “是我隐瞒身份在先,何罪之有?” 孙恒笑道:“倒是刚才两位仗义执言,我应该承你们的情才对。” “不敢,不敢!” 两人急忙摆手。 “好了,这一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孙恒收起令符,正视两人:“刚才之事为防外泄,我需对两位用点小手段。” “放心,只是锁定你们这段时间的记忆,一段时间就会散去,对身体无害。” “另外。” 他朝地上彭天爵的衣服一指,道:“此人并未把你们的事往外传,所以暂时不必担心事情外泄。” “但安全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