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听闻红园有琴叟、乐女,舞乐乃是天下一绝,去看一看岂不是理所当然。” “呲……” 夏侯纯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大叔这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到是像极了我那被被捉奸在床的堂哥。” “他当时也是说北街的小寡妇唱曲最好,只是听曲,绝不会做其他。” “哈哈……” 孙恒大笑,伸手拍了拍夏侯纯的小脑袋,道:“圣人有言: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在这方面偶尔做下错事,也是在所难免。” “圣人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而且,你这话就是不打自招了吧!” 夏侯纯一指孙恒,冷笑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红园的消费,可是不低。千金博一笑这种事,几乎每日里都在那里发生。” 红园在京城大名鼎鼎,他自然不会不知道。 这就是一个寻欢作乐的场所,是京城无数男儿梦中常去的地方。 每年红园的百花宴,都会在京城掀起一个小范围的盛况,夏侯纯也是多次从自家族中的兄长叔伯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 孙恒一脸豪气的拍了拍胸口,道:“你只管在前面带路即可,到时候你如果想寻些乐子,花费也只管记在我身上,不必客气。” “真的?” 闻言,夏侯纯也是心头一动,双眼闪了几闪。 他毕竟年幼,经不起诱惑,现在还能在心里想着去听曲赏乐看看景,用来自欺欺人。 但到时如果真有什么,怕是八九成把持不住。 也是因此,许多老人常说,年轻人的错误,从一开始就应该制止。 “当然是真的。” 孙恒点头:“走吧!” 夏侯纯只觉喉咙发干,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道:“红园在城北的六合大道,咱们可以雇辆马车代步,要不然今天是赶不过去了。” “这等事,你来安排。” 孙恒一脸随意。 “那好!” 夏侯纯点头,刚刚抬手拦住一个马车,远处几道熟悉的身影就印入他的眼帘。 不好! 心中一挑,夏侯纯急忙招呼孙恒一声,就朝着马车车厢穿了进去。 “大叔,快来,咱们赶紧走!” “呵呵……,你这小子,倒是比我还要性急。” 孙恒笑着摇头,扫眼远处那几个急匆匆而来的身影,也迈步行入车厢。 “劳烦,去红园!” 一个散碎银子递了出去,车夫双眼一亮,接过银子,猛地一挥马鞭。 “啪!” “好勒,两位贵客坐好,咱们这就过去。”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自远而近,几位男男女女停在孙恒两人刚才所立的地方,朝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看去。 “是他吗?” 一位四五十岁男子闷声开口。 “六叔,绝对是他。”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