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属意大夫人这一边。” 孙恒点头,又道:“不过东河道不是一直跟二夫人走的很近吗?” “东河道堂主去世,现今是副堂主苏洋管事,他似乎跟二夫人有些过节,站在了大夫人这一边。” 任远侧首,道:“护法,我觉的,这对您来说是个大好机会!要不然,换做他时,何年何月您才能更进一步?” “嗯。” 孙恒闻言点头,任远面色一喜,却不料孙恒紧接着一句话,又把他的喜意给压了下去。 “我对这件事不感兴趣,不过你要是站队的话,可以随意,不用管我。” “呃……” 任远面色一僵,在他后面喃喃开口:“这怎么能成?这怎么能成?” 虽说口中不成,但看他的表情,怕是真的打算去投靠大夫人那一脉的人。 “站在!” 说话间,两人已是来到迎宾楼门前。 正欲迈步入内,立在门前的四人已经大手一伸,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 不等孙恒开口,在他身后的任远已经怒道:“都不长眼睛吗,连执法堂的孙护法都不认识了?” “抱歉!” 当头的那位大汉面色冷然,道:“我们只知道没有请帖的人,今天不能入内!” “哦!” 孙恒面色不动,闻言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 “啊!” 任远一呆,急忙拉住孙恒:“别啊,孙护法,郑执事还在里面等着哪。” “你们四个,不长眼啊!” 与此同时,楼内也有一人急急奔来,朝着看门的四人大吼:“孙护法是我的客人,你们找死是不是?” 来人面色焦急,正是内务堂的郑纶。 “不敢!” 看门大汉面色齐齐一变,当即低头,散开道路:“我们也是听堂主的安排。” “堂主?” 孙恒朝着楼内某处望了一眼,道:“苏洋?他不是副堂主吗?” “哎,哎!” 郑纶一拉孙恒,强笑着开口:“老堂主已经不在了,苏堂主自然就接替了位置。” 他知道孙恒与苏洋有些过节,急忙接过话头,道:“咱们上楼,上楼!我在楼上准备了好酒好菜,我们兄弟许久没能聚聚了,这次一定要喝个够!” “任兄弟,一起请,请!” 三人迈步踏入迎宾楼,今日楼内宴请的大都是三河帮中人,六个堂口的人都有。 很现在,这里已经是大夫人拉拢人手之地。 看场中的气氛,人人都是满面红光、热闹喧嚣。看样子,他们也与任远一样,对大夫人信心十足。 “哗啦……” 单间木门滑开,一桌子精致酒菜当即入目,酒香扑鼻,热气蒸腾,让人食欲大开。 郑纶哈哈大笑,引着孙恒在座位上坐下,道:“孙兄弟来的正好,我这才刚刚让人把酒菜上齐,你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