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一下。 “少爷。” 卜原小声开口:“你想做什么?” “我要杀了江游!” 张玄业猛然转首,通红的眸子直视卜原:“熬了五年我才回到陈郡,不杀他,我实在是不甘心!” “如果我们没有暴露,杀江游并不麻烦,我们对他的行程了如指掌。” 入云鹤皱起眉头,紧接着开口:“但如今……,江家肯定会重点保护他的,咱们怕是没有机会。”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 张玄业眉头一挑:“况且,谁说是现在就去杀他了?一个月后,江游不是有一场城外的聚会吗?” “那,就是我们的机会!” 其他人对视一眼,片刻后,全都默默点头。 ………… 苏宅。 大堂内,苏钟的尸首已经在棺材里躺了六天。 他的脖颈已经被人修正,脸上惊恐而又不甘的表情也被人强行改为平静。 但苏洋却依旧能感受到自己儿子在最后一刻的惊恐。 前几日,他外出公干,接到帮派传书之后,立即舍下公务,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一路上,他跑死了八匹骏马! 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看着躺在那里的苏钟,苏洋只觉自己心口撕裂般疼痛,想大哭,却根本落不下泪来。 他早年受过伤,经脉受损,只有那么一个儿子,打小就宠爱有加。 苏钟想要的东西,他想尽办法也要给他找来。 就连苏钟不愿意辛苦练武,苏洋都没有多说什么。 但他现在却满心的后悔,为何当初不严加管教,让他苦练武艺。 至少,面对危险之时,逃生的可能性更大! 悔之晚矣! 苏洋呆呆的立在棺材旁边,默然不语。 “堂主。” 东河道执事,地煞手邵安在苏洋身旁微微躬身,小声开口:“据逃回来的那位帮众说,下手害了少爷的是飞鹰帮的四当家王横,据说已经死了,不过衙门的人没有见到尸体。” “飞鹰帮?” 苏洋眼眸微动,从死寂之中,似乎恢复了一些生机。 “没错,是这几年一伙盘踞霖县的盗匪,衙门已经派人前去剿匪。” 邵安在他身旁点了点头,继续开口:“另外,飞鹰帮其实是五年前那个张家的残余势力,背后站着张家的那位少爷,张玄业。” “张玄业。” 苏洋眼眸之中的活力渐渐浮现,他缓缓点头:“我知道他,当年陈郡有名的武学奇才。” “想不到,他竟然还没死!” ‘死’字,苏洋咬的很重,甚至让他身旁的邵安身躯都为之一抖。 缓了缓神,邵安才小心翼翼的继续开口:“据说,他不仅没死,而且修为已至内气圆满境界。” “哦!” 苏洋眉头一挑,没人比他更明白内气圆满代表着什么,他自己早已奇经八脉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