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克臧盯着李老太监,眼睛一眨不眨。
“皇上恕罪,奴婢不该多嘴。”
“这种事,你怎么会知道?许德海又不是朝廷官员,他一个民间商人的家事,怎么还传到你的耳朵里了?”
“是皇后让奴婢关注的。”
“嗯?”
“皇后娘娘说,皇上得去看看人家。”
朱克臧厚着脸皮说道:“这是为何,我与她素不相识。”
朱克臧觉得自己忙着呢,西北未彻底安定,那么大一个准噶尔草原还没征服,还有天竺那一块大肥肉,不能被康熙一个人啃了!
女人?
呵,朱克臧是那种会将时间花在女人身上的昏君么?
怎么可能!
朱克臧心想:朕对女人不感兴趣。
“万岁爷,这是几个娘娘一起商量出来的,奴婢就是传个话。”
“一起?”朱克臧皱起了眉头,“这是她们一起的决定?”
“是,她们说万岁爷的后宫人丁不旺,现在大臣们已经在说闲话了!”
朱克臧压低声音道:“荒唐,朕才是一家之主!”
随后朱克臧立刻义正言辞:“朕突然想起来了,上次的确还有一些事没有跟那个许臻说完,实验数据也没有登记,走,换便装去许家。”
到了许家之后,下人们去通传了,一听说是上一次的神医来了,许德海立刻带着全家出来将迎了进去。
朱克臧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京城的新富。
许德海四十岁出头,身形消瘦,可能以前是普通人家,所以身上多少还有很浓厚的淳朴特性。
“郑公子,上一次听皇家医院的意思说是您救了小女,我是派人在应天府找了您好久,就是找不到人。”
“没想到您今日亲自来了。”
“许员外,我听说许小姐病了,来探望探望她。”
“是是是,小女不知为何,上月开始,便心情抑郁,精神不振,整日饭也不吃,门也不出,连皇家医院的医生也无法医治。”
许德海有些奇怪,此人感觉好面熟,总感觉在哪见过。
等等,姓郑,国姓爷以前不就是姓郑的吗?
此子恐怖如斯,该不会是皇亲国戚吧?
许德海能成为应天新贵,脑子还是比较好使的,他记得下人说过:皇家医院的院长都对这个年轻人毕恭毕敬!
不由得,许德海的态度变得更加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