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你们相互拆台的时候怎么不说言重了,老周,当初把你弄过来的最初目的,就是因为我们是大学同窗,关系不错,让我们两人配合着把这里的核心圈子打造好,开始还行,现在呢?完全是一盘散沙!有个屁的凝聚力,大小姐把我骂了一顿,现在她离开华亭了,还不允许我敲打一下你们?”
孔林黑着脸冷哼道。
“孔哥,大家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比如周哥跟老杨,两人在公共场合一直唱反调,好几年下来,早就形成了习惯,纠根结底,还是家主在华亭局势扑的太大,大家能凝聚在一起,却不能往一个方向发力,相互走极端,有时候有分歧,也是正常的。”
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轻声开口道,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这种碰头会一年一次,但几乎每年孔林这老大哥都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着实让人下下不来台,关键他说的一些还都是事实,在不情愿,也得忍着。
“所以说我让大家以后暗多走动,在闹下去,你们谁还能记得我们都是自家人?青鼎在鼎的位置虽然不算顶尖,但起码没有落后太多,而且占据着华亭,我们有大把的时间追上他们,前段时间,东北的黑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在闹下去,家主明显要处理一部分人,你们啊,就给我往枪口上撞,大家既然一起共事,那就要齐心协力,江浙的白鼎这些年是当之无愧的龙头,你们什么时候听说那边出乱子了?”
孔林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拿手指了指众人,脸sè严肃,最终,一字一顿沉声道:“鼎是夏家的根基,绝对不能乱,谁乱谁死!”
所有人jīng神一震,表情jīng彩。
“老孔,是不是大小姐这次说了什么,让你为难了?大家既然来到了华亭,肯定听你的,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不用为难。”
周正辉轻声开口道,皱眉沉思,表情凝重,鼎不能乱,谁乱谁死,这种话也太重了一些,虽然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可直接说出来,无疑会给人更多的压力,夏家鼎,一直都是维持着夏家利润均衡的东西,很隐蔽,但却实实在在是夏家的逆鳞,谁敢动一下,无疑是要承受夏家怒火的,而青鼎如果从内到外出了问题,闹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只能有两种选择,第一是彻底放弃在长江三角洲的市场,第二就是自己这些人会被一撸到底,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而且周正辉跟孔林配合了多年,等于是孔林把他拉进了夏家,早就形成了非比寻常的墨迹,恐怕自己这个老同学,先说出话来敲打一番,背后还是另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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