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闰极道:“简老前辈曾经也在启华创立时的元老之一,却不知何故卷入一场事非之中而后去逝,令人惋惜,我年少时,祖父时常提起那位老友”
说到这里,赵闰极看到简名臣穿的干净整洁,却有些老旧的衣服,便道:“简先生,大家都是华裔,祖辈又有深交,你我也算是朋友,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我会尽力给你帮助”
“谢谢!”
简名臣摇头,看着赵闰极道:“赵先生,请恕我开门见山,我此次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想求得你的帮助,但并不是生活上的事情,而是与启华有关”
“与启华有关?”赵闰极疑惑道:“请明言!”
简名臣道:“赵先生可知道。如今的启华已经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大厦将倾,同时也必将有一次剧烈的内部动荡,不出几年,就会出现败亡的局面,所以我此次来,是希望赵先生能够给我一个鞍前马后效力,涤荡启华内部隐患。助赵先生重建启华的机会”
现在启华面临的危机被简名臣一语道破,而且简名臣直截了当地表达了想投奔他效力的意思,还是让赵闰极有些吃惊的。
不待赵闰极开口,简名臣又道:“当然。请赵先生恕我冒昧,在向你表达意向时,我也藏了一些私人情感在里面,我祖父是启华的元老,不过那是很久远的事了,而我父也因启华有关的一件事遇害,甚至我也因启华有关的一些因素而做了牢,这并不排除我有向现在启华一些派系之中的势力有报仇的意图”
“简先生,请恕我直言。虽然你对我坦诚表达了你的意图,如果你是带着仇恨与报复的心理来帮我做事,我不能接受”
简名臣早知道赵闰极会这样,甚至会拒绝,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便继续道:“赵先生,有件事我想你至今恐怕还不知情。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去逝的吗,难道仅仅只是患了病吗,而我父亲当时因知道了这个秘密,再加上他为你祖父保守了三十年的秘密从而遇害,而我做牢这件事,也与这个秘密有关”
听了这话,赵闰极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道:“当年我父曾在临终过一句话。说我赵家愧对简令勋父子,洛家更对不起简家父子,当时我只觉得莫名其妙,据我所知道是我赵家自简老前辈之后就不曾再与简家有过任何的联系,但我父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我就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包含着什么深意,原来跟一个秘密有关,那简先生现在可否能实言相告”
简名臣看了岳中游一眼,有些顾忌。
赵闰极看到之后,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