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道:“老校长前年因病去世后,只是英子的父母回国办了葬礼,当时我跟刚子参加老校长的葬礼时问过他们,她们只告诉我们说英子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就很少回家,平时打电话'>也很少,而且并没有个固定的联系方式,所以他们也不是太清楚”
“什么,老校长去世了?”余军听了之后,心中还是非常震动,上高中时,他心中最敬重的人就是老校长,他打算这次难得回来,准备去探望的,但让他没有料到,他听到的却是老校长去世的噩耗。
旁边的江应勋看到余军那有些失落的神情,就猜到这位老同学心中在想什么。
在军校的时候,这家伙每天嘴里念叨的一个让他也能耳朵磨出老茧的一个名字,就是‘英子’,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一直念念不忘。
不过江应勋是位智商很高的人,从事参谋工作几年,他从徐临渊的话中,倒是听出了几分疑惑,便问道:“小临兄弟,英子在国外上大学,是什么专业你应该知道吧?少字”
徐临渊道:“上次我听她父母谈起过,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电信工程专业”
听了这话,江应勋与余军对视了一眼,余军似乎是从老同学眼中读出了什么,便摆摆手道:“不说英子了,来,我们喝酒”
徐临渊却总觉得二人的眼神及小动作让他有些疑惑,又说不上来,也没有多问,他知道余军对英子的心思,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问英子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结果,喝酒的话徐临渊完全不是余军的对手,洒过三巡左右,他就已经被放趴下了,而余军跟江应勋仍生龙活虎的。
余雪狠狠地说了他们二人一顿,无奈下就和窦豆二人各开一辆车,几人把徐临渊送回家。
在徐临渊被送余雪和窦豆送回屋之后,车上只剩下余军和江应勋二人并没有进屋。
余军就迫不及待地问:“应勋,你快跟我说说,你刚才是不是从小不点话里听出什么端倪来了?”
江应勋道:“美国的大学,都是自由和开放的,如果是一般的专业,根本不会有这种不允许与家人朋友联系的情况,这就跟我们的一些军事院校的特殊专业差不多,有些是跟军事科技研究有关,涉及一些机要,所以需要保密的,我想英子的情况应该差不多就是这种类型”
余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的意思是说,英子若是这种类型,她今后有可能回不来了?”
江应勋摇头道:“假如她没有加入美国国籍的话,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