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闲扯淡说说!”
听了这话,刘海洋这才舒服了一些,想想也是,这些老同学家庭条件除了余雪家,徐临渊和刚子都是农民出身,自然谈不上什么竞争关系。
于是就道:“我朋友向我给出过数据,他们那套旧的提炼设备,大约每吨品质优秀的原煤当中,可提炼出大约15公斤的氢焦,按市场价每吨优质煤1800元算,氢焦每公斤270元的话,这中间可赚取到的毛利润大约二千多元左右,要是新设备,每吨优质原煤可提炼18到20千克,自然是有利可图!”
听了这个数据,徐临渊对比了下,心中更是觉得好笑,他上次给晴渊号提取能量,只是18吨煤附带着就过滤出了750公斤,也相当于每吨就过滤出40公斤的氢焦了,要是专门来提炼的话,恐怕比这更多,那利润可不止两千了,如果让刘海洋听到了,恐怕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单依然听着徐临渊和刘海洋讨论这个问题时,终于忍不住插话提醒道:“这东西容易造成环境污染,就是污染处理方面也需要一大笔投资,再加上设备投入,煤炭原料投入,以及人员薪酬等等,近两千元的毛利润,恐怕确实赚不到多少钱,如果是新设备的话,倒还可以赚到钱的!”
所有人均是诧异地望向这个一直保持沉默,但一说话就一鸣惊人的女孩。
刘海洋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道:“单妹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单依然脸蛋上带着朵红晕,道:“我外公的一位战友在大同,半年前就投资过这个生意,当时他用的是旧设备,提炼出来的氢焦品质不太好,价格也不太好,没赚到钱,又因为环境污染问题经常被政府部门纠缠治理,索性就将设备卖给了一家澳大利亚的叫伯图拉尔的公司,转其它行业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击你的投资热情的!”
徐临渊一听这话,直想笑,但硬憋住没笑出声来,合着刘海洋这家伙说不定买就是那个什么伯图拉尔公司倒三手卖的那套设备,应该很有可能。
余雪点头道:“洋子,依然这可是善意的提醒,有先例的,也是为你好,你可别怪他啊!”
“怎么会!”刘海洋干笑了两声,神色显得不太自然。
噗哧!
刚子愣了半天,却是听出来些端倪来了,忍不住就大笑了起来,道:“我说洋子,这弄来弄去,你该不会买的就是依然妹妹他外公的战友卖给澳大利亚那家公司的设备吧,这人家才卖给外国人,你又要从人外国人手里买回来,这不兜了一大圈子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