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的本名叫孙立刚,和徐临渊是一起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兄弟,高中毕业后,刚子没考上大学,也没有回家,就跑到了南方去打了三年工,回来后又借了点钱买了辆货车跑运输,结果没赚到钱,还欠了一屁股帐,刚子只好将货车卖了顶帐。
后经一位跑运输的朋友介诏,又参加了一个月的培训班,就来到了宁国华的矿上开矿车,如今干了两年多,收入还不错,帐也还清了。
徐临渊的这份工作,虽是徐父托了一个亲戚的朋友说话才找到的,但其中刚子出力不小,尽管好几年没见,可刚子依然还是如以前那样,将徐临渊当亲兄弟对待,兄弟情谊不降反增,尤其在矿上,处处护着徐临渊,生怕他受人欺负。
徐临渊开着车赶到交警队后,也没有等徐临渊去交钱,陈冲只是几句话,刚子的罚金就免了,手续也很利索地帮刚子办理好了。
尤其是听到梁哥几人先交钱离开,却丢下刚子在这的事之后,陈冲也很气愤地骂那几人不仗义,说这次回去不给那几人报账,惩罚他们一下,以作警告。
听到这些后,刚子心头的怨气顿时消散,还使劲跟徐临渊挤眉弄眼,暗暗窃喜。
陈冲来交警队可能还有别的事要办,就搭着一位领导的车离开,将那辆三菱越野留给了徐临渊和刚子。
只是望着那辆越野车,徐临渊心中此时非常郁闷。
刚才他载着陈冲开了一段,这辆越野和那辆重卡的情形类似,半路熄火了两次,等到了交警队,油箱也一样见底了。
从市区到他们家所在的镇上,有几十公里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徐临渊担心即使加满了油,这辆三菱能不能坚持开到家就被那奇怪的事物吸干了,如果车抛锚到半路上,那乐子可就大了。
虽然很想扔掉那个疑似金属的奇怪事物,但徐临渊心中又很好奇,想研究一下,多少有些不舍得扔了,所以就陷入了两难。
刚子见徐临渊看着三菱车为难的表情,以为是老板没有答应让他们开着这越野车回家,便道:“小临,怎么了,不行我们就打车回家吧,这车就不开了,呆会给陈哥打个电话,让他有时间开走!”
徐临渊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们还是先去加油吧,回镇上的话很难打到车,你来开车吧,我刚才受了凉,有点感冒!”
刚子接过徐临渊扔过来的车钥匙,见徐临渊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太好,便道:“不行我们加了油,先去医院开点药再回吧!”
徐临渊其实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