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可能被此人给跑了出去。 因此李侠客将此人抓住之后,便想效法任道远,也给这些人来一个下马威,省的他们一个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老是惹是生非。 他拎着这个男子走来时,身后已经跟随了好几个武林中人,威胁者有之,恳求者有之,利诱者有之,种种手段齐出,目的无非就是让李侠客放人。 李侠客充耳不闻,就把他们当做空气一般,待到将这中年男子放到肉案之上后,这些忍依旧喋喋不休,但是眼中都流露出恐惧之色来,这个时候,他们都惊惶起来,万一这中年男子被张屠在肉案上给宰杀了,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聒噪!” 李侠客扫视身后众人,喝道:“此人打伤人后,竟然还敢拒捕,当真是无法无天!今日我倒要看看,他这心到底有多大,竟敢在中京城内撒野!” 旁边张屠将一个牛耳尖刀对准了中年男子的心口,对李侠客暗中传音道:“爷们,我这一刀下去,若是没人拦的话,这家伙可真就会我弄死了!” 李侠客笑道:“演戏要演足,放心,会有人出面的!真要是没人拦着,我拦着便是!” 张屠不再多问,身上杀气涌现,大声道:“官爷,且看小人为您挖出这汉子心脏,为您做一碗醒酒汤来!” 手中牛耳尖刀化为一道寒光,直直向案板上汉子的心口插去! 围观百姓俱都惊声尖叫。 “且慢!” 就在张屠这刀尖堪堪触及汉子心口肌肤时,陡然一声暴喝从远处响起,一股大力凭空而生,将张屠硬生生的定在当场,整个人保持着尖刀下插的姿势,却是难以动弹分毫。 李侠客扭头向人群中观瞧,只见一名白发白眉的老者分开围观众人,越众而出,向李侠客走来,脸上怒色涌现:“这位官爷,我这师弟即便是犯了京师律条,那也罪不至死,你为什么要将他当众剖腹挖心?若是官府众人都是你这个样子,哪里还有我们武林中人的活路!” “罪不至死?你是什么东西?” 李侠客手指案板上躺着的中年男子,喝道:“此人在闹市与人斗殴,打伤了五名男女,有一名伤势严重,心脉被震断,已经撑不住多长时间了。他打伤人后,竟然还敢拒捕,打伤官差十一人,其中重伤者三人,其余之人也有不同程度损伤,单凭他做的这些事情,当场打死都不为过!” 他看向对面的老者,问道:“你说罪不至死,就罪不至死么?你是什么东西?你是刑部天官还是一品大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如何会有法外之地?他犯罪,我抓他,天公地道,你说他无罪,凭什么?” “就凭老夫这身本领!” 对面老者听李侠客说话如此无礼,勃然大怒,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