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空,向着离他最近的李侠客狠命劈去! 此时这十字坡的酒店之前,牛皋、居不易、头陀铁生,都在那妇人尸体前说话,只有李侠客一人坐在大树旁边的酒桌前,拿着葫芦饮酒。 他距离这转出大树的中年男子最近,因此此人出手第一个要杀的,便是李侠客,朴刀举起,毫不留情! 这手持朴刀的汉子刚刚从树后转出,铁生便已经发觉,惊道:“不好!” 身子闪动,直奔李侠客,眼见那中年男子朴刀已经砍到李侠客这名锦衣大汉头顶,忍不住暗暗叹息,知道自己晚了一步,已经来不及搭救此人了。 他正叹息之时,便见那喝酒的大汉,一只手拿着酒葫芦继续饮酒,另一只手漫不经心的向头顶伸去,屈指轻弹,“砰”的一声脆响,中年男子看向他的朴刀被他一指弹飞了刀头,只留下一个长长的木柄。 随后轻轻往后一抓,便将砍他的中年男子提在手中,扔在了地上,伸脚踏住,好奇道:“你是何人?为何要背后偷袭我?” 铁生看的心肝都在颤,呆立当场:“这……今天这一帮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 他本来觉得牛皋都已经极其厉害了,却没有想到,这位一直喝酒的锦衣大汉比牛皋还要厉害三分,对面这手持朴刀的中年汉子身法快速,出刀凶狠,别说是在背后接招,便是正面对敌,铁生都没有把握接住此人这含怒一刀,却没有想到,这锦衣大汉如同拍苍蝇一般,一个弹指,外加一个虚抓,便将这持刀汉子摔在了地下,这等手段当真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 他张大嘴巴看向前方,就见牛皋跑了过去,喊道:“老师,你没事吧?” 李侠客摆了摆手,笑道:“能有什么事情?” 他看向脚下的中年汉子,饶有兴致的问道:“说吧,你是谁?” 被他踩在脚下的中年汉子又惊又怒,骂道:“你们这群贼人,杀了我的老婆,还问我是谁?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家都叫我菜园子张青!” 李侠客点了点头:“这么说,这黑店是你们夫妻俩开的了?你老婆便是母夜叉孙二娘了?” 张青道:“不错!这酒店就是我夫妻俩开的!我老婆就是孙二娘!你们是什么人?不由分说,就杀了我的老婆!” 李侠客笑了笑,抬腿将张青踢非,踢到牛皋面前:“一起杀了!把他跟那个被撕了的妇人埋在一起吧,嘿嘿,让他们做一个同命鸳鸯便是!” 牛皋伸手将张青接住,拎着脖子将其拎到孙二娘的尸身旁,抽出刀来,看向张青:“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青脸色发白,几番挣扎,如何能挣扎的出去,心下不由得绝望,喊道:“我今番是死在这里了!只是不知道死在谁的手里,我死不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