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人是谁?” 眼看李侠客旁若无人的离开县衙,旁边孔目袁思堂见县令温金涛如此吃惊,忍不住问道:“大人何故如此惊讶?” 温金涛脸色发白,将李侠客留下的纸张递给袁思堂:“你来看!” 袁思堂接过纸张后看了几眼,“呀”的一声惊叫,脸上变色:“他……” 他眼中露出难以抑制的恐惧神色,看向温金涛:“白首太玄经?李太白的侠客行!他是……” “你不要说了!” 温金涛喝道:“他是谁与我等何干?” 袁思堂一愣,瞬间回过神来,拼命点头:“对对对,大人说的是,他是谁和我们没有半文钱的关系!我们……惹不起啊!” 温金涛将李侠客的留言从袁思堂的手中接过,哆哆嗦嗦的折叠起来,装进怀里,随后看向大厅里一辆茫然的衙役与捕快,喝道:“这个李大先生身份非同小可,他不是蔡太师府上门客,却比蔡太师的门客来头更大!今天这件事,都不要对外说出去,谁敢乱说话,本县要他好看!” 两个捕头与一班衙役都吓了一跳,齐声道:“大人放心,小人绝不敢乱说!” 见县令大人都对李侠客如此惧怕,几个衙役更是吃惊,尤其是刚才奉命抓捕李侠客的两个捕头,心中暗暗后怕:“这李大先生难道是东京城内的大人物?所以县令大人才如此害怕他?我们刚才对他如此无礼,他会不会记恨与我?” 这些人如何惊恐暂且不表,单说李侠客返回客店之后,客店掌柜的看他的眼神极为不对,凑上前来,问道:“李大先生,县令找您没事吧?” 李侠客大笑:“你放心,温金涛说洒家是骗子,现在一切都已经讲明,此事以后无需再提!” 客店掌柜见他直呼温金涛的姓名,丝毫不把县令放在眼里,登时吓了一跳,头垂的更低,道:“那就好,那就好!” 到了晚上,一名仆人来到客店之内,将一个礼盒递给李侠客:“李大先生,我家大人说了,您的礼物,原物奉还,恳请先生怜悯登封县城百姓!” 李侠客认得这是温金涛府内的仆人,笑道:“你回去告诉温金涛,他不惹我,我不惹他,他若惹我,我便打杀!” 仆人缩了缩脖子,磕了头,方才走了。 李侠客打开礼盒,发现盒子里放着自己向前送给温金涛的那一串明珠,除此之外,还有一锭锭黄金,看来这温金涛不想与自己扯上丝毫关系,但有不敢招惹李侠客,因此只能安抚这位瘟神,绝不敢多生事端。 李侠客哑然失笑,将这些东西顺手收了,心道:“若是居不易在这里,定然会大吃一惊!” 这几天郑煜带领一帮属下逃走,居不易难压仇恨,已然离开了登封城,四处打听郑煜等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