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武艺,进度远超常人。” 居不易大喜,跪地道:“多谢恩公赏赐!” 李侠客摆手道:“一碗酒的事情,算的什么?今天也是我大意,差点害了你性命,没有这碗酒,也出不来今天这险事。” 两人说了几句,各自安歇。 到了次日,一把火烧了这黑店,继续赶路。 走了有两日,登封县已然在望。 居不易找李侠客商议道:“恩公,这里很多人都认得小人,那郑煜耳目众多,若是知道我回来,定然再来生事,我须想个办法改头换面才行。” 李侠客笑道:“这好办!” 他取出一顶假发并一缕胡须,递给居不易:“我昔日微服私访时,曾让人做了不少走江湖改头换面的物件儿,假胡子,假头发,假痦子有的是,你把这些东西用牛皮胶粘了,保证变成另外一个人。” 居不易大喜,接过这些东西和李侠客递来的牛皮胶,转入树林里,接过李侠客送来的镜子,好生装扮了一下,再出来时,已然成了一个中年仆人模样,一圈络腮胡,嘴唇下好大一个痦子,再穿上麻布衣衫,登上草鞋,微微弯腰塌背,站在李侠客身边,果然就是仆人模样。 这居不易聪明伶俐,脑子灵活,扮龙像龙,扮虎像虎,略略凝神,便成了另一个人。 李侠客点头道:“小子,就冲你这份心思,不去招惹别人,别人都算是烧了高香,怎么就在登封吃了这么大的亏?” 居不易惭愧道:“变生肘腋,难以招架,那郑煜的心思不比我差,人头也熟,因此败在了他手!” 装扮完毕,看了看没有丝毫破绽,两人径直入城。 刚到城门口,就见门口处贴着一个大大的海捕文书画影图形,一群人正在那画像下观看,议论纷纷。 居不易凑近看了,咋舌道:“这李侠客好生厉害,竟然把高俅太尉都给杀了,他得有多大胆子,多大本领!” 这海捕文书上画的正是李侠客的模样,只是画的模样有点失真,把李侠客画成了豹头环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有额头一道竖纹不曾去掉。 李侠客看了一眼,忍不住好笑:“就这画像来抓,一辈子也休想抓住凶手!” 居不易好奇道:“恩公,你知道这李侠客?” 李侠客道:“我与他是娘胎里的交情,自然认得!” 居不易吓了一跳,道:“恩公,这人真的这么厉害么?” 李侠客看了居不易一眼,嘿嘿笑道:“怎么?你自己的事情还未处理完,就有心思关心起别人来了?” 居不易低头道:“恩公教训的是,咱们进城罢!” 两人离开,城门处不住有人惊叫出声,都道:“这李侠客是那来的杀星?天王老子不过如此!” 入城之后,一路上居不易睹物伤情,双目渐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