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河边流水,心情也就慢慢平复下来。 往日里这个亭子里很少有人,但今天走进亭子里,就见亭子里坐着一名锦衣华服的大汉。 这大汉身披红袍,头戴金冠,坐在凉亭之内,正聚精会神的看在旁边的水面,一只手对着河面不住虚虚划动。 陆谦见这大汉穿着富贵,不敢上前打扰,但心中好奇之下,还是慢慢轻轻前行,想去看个究竟,不知这大汉对着河面比划什么。 他走进凉亭,俯视不远处的河面,就见河水下面排着不少游鱼,这些游鱼在红袍大汉手掌的划动中游来游去,红袍人的手掌往东挥动,这鱼群便往东游弋,若是往西挥动,这鱼群便往西游动。 陆谦大惊,仔细看向水面,就发现河流中有好大一块水面平滑如镜,水波不兴,与附近的水流迥然有异,就好像一块透明的水晶扔进了河面一般,而红袍大汉遥控的鱼群,就在这方圆丈许的水里游动。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功!竟有如此高手!” 看到这里,陆谦已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凉亭里这名大汉以惊人内功将河面定住一块,使得这一块河水无法流动,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已经是惊世骇俗了,可这红袍竟然还能控制鱼群在定住的水里游动,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 陆谦自忖若是拼尽全力,也能将一盆水定住片刻,但真气运行之下,水里的任何活物都会被自己的真气摧毁杀死,绝不会可能一边定住水流还一边能控制游鱼在水里游动,这是绝难做到的之事,想都想不到。 眼见这红袍大汉控制鱼儿在水里游了片刻,慢慢的安静的水面开始恢复了正常的流速,水里的游鱼也开始散开。 凉亭里的大汉缓缓收回手掌,对着河面轻轻招手,便有几条大鱼飞出,落到他身边的鱼篓里。 “还是差了点什么!” 红袍大汉将鱼篓提起,一脸思索之色,自言自语:“少了这一点灵机,总是不得圆满!” 他站起身来之后,陆谦才发现对方是如此高大,比自己搞出一头还多,身材雄伟,宛若天神。 这大汉看了陆谦一眼,点了点头:“内功倒还过得去,只可惜修行过于急躁,已然难以更进一步。” 陆谦身子一震,后背起了一片粟米大小的疙瘩,这红袍大汉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将他一身修为看透,连自己修行过于急躁都能看得出来,可见眼里高明到了什么地步。 他对红袍大汉抱拳道:“小人陆谦,不知前辈高姓大名?多谢前辈提点小人武功,如若不弃,去小人家中一叙如何?” “你是陆谦?” 红袍男子听到陆谦的名字之后,微微一愣,笑道:“原来是你!” 他哈哈笑了笑:“有点意思!” 陆谦诚惶诚恐:“前辈知道小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