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娘子,你说我陷害忠良,乱杀无辜,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杀了那个忠良?杀了哪个无辜人士?” 李侠客看向面前的年轻女犯人:“你能说得清楚,我现在就放你们走,说不清楚,凌迟处死!” 站在大堂内的女犯人吓的身子一颤,想到凌迟处死的惨状,眼中露出恐惧之色,脸色微微发白,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清楚么?还需要我们来说?” 李侠客叹了口气:“姑娘,干什么都得有个理由才行,你们一个个把我看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可我到底怎么个十恶不赦?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坏事?你们是天山剑派的人吧?你连这一点都弄不清楚,就人云亦云的说李某是奸臣狗贼,嘿嘿,你的脑子呢?这就是名门正派的手段?” 青年女犯人身子微微发抖,咬着嘴唇,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这些武林中人,对朝廷的认知,基本上都是从市井流言和长辈教诲中得知,长辈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人会有探明真相的耐心与想法,师门长辈都说李侠客是奸佞,那么李侠客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就该杀! 这就是如今各大自诩正道的武林门派弟子的普遍想法。 “李侠客,你放了我这几个小徒弟吧!” 就在大堂内安静下来时,一名被穿了琵琶骨的老者缓缓走到李侠客面前,轻声道:“你说的没错,你到底做了什么恶事,我们现在连一件事都没有弄清楚,我们可能受了蒙骗,才有这等荒唐的举动,这些孩子们还不怎么懂事,搭救钦犯劫法场,都是老朽的主意,他们只是听从我的吩咐罢了!” 他屈膝跪地,将身子慢慢伏地:“李侠客,我知道你也是江湖出身,看在同为武林一脉的份上,你就饶过他们吧!” 李侠客不为所动,伸手从文案上取过一份刚刚得来的卷宗,缓缓翻开,淡淡道:“当今中山王本来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徐敬业,二儿子徐敬服,三儿子徐敬忠,这三个儿子中,老大徐敬业在活到十五岁的时候,骑马打猎,忽然在郊外摔死。” 跪地的老者身子一震,脸上变色,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李侠客头也不抬,只是低头轻轻翻阅:“同一年,天山剑派内多了一名少年弟子,这个弟子也叫做徐敬业,天资不凡,智慧通达,十来年时间,便将天山剑派的功法修行到了极高的地步,后来成为了当今天山剑派的大长老,现在在整个天山剑派内说一不二,地位不下于当今掌门。嗯,这个徐敬业在多年前收了一个徒弟,这个徒弟叫做周淮安,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成了杨宇轩的部下。” 李侠客每说一句,跪在李侠客面前的老者,脸色便难看一分,等到读完一段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