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七,北斗市机场,候机大厅内。
华梦阳推着行李车走出下机通道时,意外的发现天丛云剑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居然会来接我的机?记忆中你好像从来没这么义气过吧?”华梦阳一脸惊讶,并带点调侃的语气说着。
“你记忆力不好,所以忘了我从来都是这样一个讲义气的人!”天丛云剑装出一脸正经的样子回应着。
“好了,这过年的大好日子里,不和你磨嘴皮了,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回来?”
“我和爱永通过电话,知道你还没到乐不思蜀的地步,还是要回来工作的。”
“那你又是发什么善心,跑来接我??”
“不是来接你,是有些话要和你说,说完之后我就闪,你准备一个人扛着包回家吧。”
“没义气!”……
在候机大厅的一角,华梦阳和天丛云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持有紫色邀请函的人来过了。”天丛云剑开门见山。
“真的?是福伯吗?”华梦阳似乎早有所察觉。
天丛云剑点点头,说:“是的,而且可悲的是,我们的预感不幸成真。”
“你是说,张仲谦和张遇青真的是……”说到这里,华梦阳的语气也有些苦涩。
天丛云剑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向华梦阳转述了张仲谦的日记与福伯的话。
听完了天丛云剑的转述,华梦阳半天沉默不语,好久之后才缓缓道:“也许……我们…应该算是……有负张仲谦所托吧?”
“你还是在怀疑,我们能那么巧的拿到紫色邀请函,并不一定是张遇青因为色盲而无意间搞错,而是张仲谦可能对即将发生的事件有所察觉,故意安排我们来,好阻止这出悲剧的发生?”天丛云剑难得的一本正经。
华梦阳沉重的点了点头。
“也许吧,不过也只能是也许了。说不定,是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在操纵着这一切的命运呢?”天丛云剑闭上眼,靠在座椅上。
“但这命运的基调,是这么的悲伤啊!”华梦阳叹着气。
天丛云剑从椅子中站了起来,伸展了一下身子,道:“不过啊,就算是命运中有悲伤的旋律,但欢快的乐章却一定会更多!”
说着,天丛云剑指了指候机大厅外:“现在可还在过年中,外面的世界也是一片欢腾。”
华梦阳点点头,也站起身来,像要把所有的不快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