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我在山庄里也转眼就过了二十个春秋了,这里我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家。”张遇青不无感慨。
“那么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什么人和张大师有很深的过节?”
“过节?应该不会啊,大师一向深居简出,没道理会和谁结仇啊。”
“张先生,我想提醒你的是,凶手在砂糖中投毒时,你认为他针对的目标是谁?”
“我也想不通,按道理王先生和我们山庄没什么直接关系,是什么人想毒害他呢?”
“王国胜真的是主要目标吗?张先生,你想想,当时在场的人中,有喝咖啡习惯的还有那几个啊?”
“这……不对啊,凶手的目标难道是张家满门?”明白过来的张遇青惊讶的叫着。
“张先生,一般来说,凶手杀人的动机不外乎仇杀、情杀或者利益冲突,当然少数心理变异的人除外。眼前发生的命案显然是经过凶手精心布置,心理变异的情况可以基本排除,那么又是谁和张大师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要灭门?”
“大师这么多年来真的没和什么人结怨啊,而且大师向来都是孤身一人且洁身自好,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纠纷。难道是为了……不,应该是不可能!”说到这里的张遇青,神情有些晃忽了。
“张先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么?”华梦阳追问着。
“哦,不,我只是有点累,精神不太好。真的想不起大师和什么人有深仇大恨。”
看着张遇青的这副样子,也不好再逼问些什么,三个人只好告辞。
“如果不是仇杀,那就是为了利益冲突了。张仲谦的家产可是有几十亿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数千年来不是一直这样吗?”回到走廊上的天丛云剑一针见血的指出。
“嗯,这个可能性相当大,不过有个人应该可以为我们提供这方面的线索。”华梦阳附议。
“你是说樊兴吧?如果不是为了遗嘱,我可想不出张仲谦是为了什么和这个律师频繁接触。”
“那还等什么?我们就去找这位樊律师问一问吧。”吴轮立直接提意。
于是,三个人径直来到了樊兴的房间。敲开房门后,出于职业性的警觉,樊兴可能查觉了些什么,不过依然打起精神说着很礼貌的客套话。
吴轮立倒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樊律师,我想问一下你,张仲谦先生请你到山庄来是为了处理什么事?而且在他死前的那个下午,你们还见过面,能不能请你尽可能的说出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