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陈三郎为贤侄,字里行间,颇有请好友照拂陈三郎的意思。
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惯例。
陈三郎自然明白,但他当初入京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信送出去,而是等到如今。
在其中,他自有计较打算。
信送出去,甚受到一番热情招呼,分宾主落座,交谈的重点当然是围绕着已经考过的会试。
当陈三郎透露出自己答题的文章内容时,对方态度顿时有所变化,有觉得陈三郎答岔了,扼腕叹息的;有觉得论点相违,当场变色,差点要脸红脖子粗争吵起来的……
立场上的差别,注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陈三郎早料到会如此,把宋志远写的信交给对方,那么对方只会用对待晚辈的态度来对付。或淳淳教诲、或老气横秋、或直言训斥,在他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
但陈三郎并不是这么认为的,闻道有先后,却没有贵贱。当然,他也不会与对方争辩什么,送信而已。
时光恍然,进入三月,空气开始变得温润,北方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三月,正是会试放榜的日子,出外游玩的举子们纷纷返回内城客栈,等候在贡院附近,要第一时间看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