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握,可付出的代价实在不小,满地的尸骸,满地的鲜血,即使没有清点计算,也可以得知至少牺牲了数百兵甲。
这个数量惊人,想当初与蛮军大战,伤亡数字也多不到哪里去。而眼下,对手只得寥寥数人而已。
刹那间,陈三郎想了很多:自己若不得雍州,练了这许多兵,面对上山寨武者,绝对十死无生。或许斩邪剑都没有激发的机会,就被对方近身袭杀了。夏侯尊等人面对数以千计的兵甲仍慨然开战,并非单纯的江湖意气,他们本来是有把握的。
一股浓浓的倦意翻滚上来,陈三郎一阵恍惚,视线出现了模糊的景象,就连激烈的战斗声都仿佛远去了。他知道这是短时间内接连动用两次飞剑的后遗症,极大地损耗了精气神,需要休息。
只是到了这等时候,更应坚持到最后一刻,要和所有浴血奋战的兵甲们在一起。
陈三郎猛地伸手一掐自己的大腿,用痛感来刺激精神,稳稳地坐在马背上:“铁柱,鸣战鼓,送他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