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人沿岸居住。 “是!” 阿武和大魁异口同声应命,牵起马就走。 这边几乎没有道路,都是河岸,本来该长满了草丛,不过当下严冬,诸多野草都枯萎掉,马蹄踏在上面,踩出一条扭扭歪歪的行迹。只是人不好骑上去,怕地面崎岖,闪了马蹄。 大魁走在前面,拔出腰刀,有太高的枯草就随手砍断。陈三郎在中间,后面跟着阿武。 三人鱼贯而行,不断张望,看哪里有人家。 “扑腾腾!” 勐地一阵怪响,把负责开路的大魁吓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两只窝在草丛的野鸭子飞了出来。 大魁刚有反应,两只肥鸭已经扑腾到河面上,优哉游哉地远去了。 “可惜!” 大魁一跺脚,要是能射下来,今晚的晚餐就有着落了,美味可口。 后面阿武也是面色悻悻然,赶紧把弓箭拿在手上,看等会还有没有野味,有的话,立刻弯弓射箭。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天色越发阴沉,开始昏暗,间或还滴落些雨点来,幸好不大。 这雨,迟早会洒下来,不尽快找到落脚点,等下了雨,定然十分艰困,只怕连火都生不起,那这一夜该如何度过? “咦!” 走在前面的大魁叫唤出声:“公子快来,这里有路。” 等陈三郎走上前,果然看见一条小径在前面展开。其实也不算什么路,然而只要发现人活动过的痕迹就足够了,而且看起来是经常有人走动的,往上一头,是通往侧边的高山,不知延伸到哪里去。 “走!” 陈三郎露出喜色,他也不想风餐露宿的,挨风吹雨打。 三人朝着下面的路径走,走了一刻钟,拐过一个大弯,前面霍然开朗,却是一个岸边的平坡地,甚为宽阔。平坡之上,十多座木房石屋分布在那儿,正是黄昏时分,有炊烟从这些房屋的烟囱中袅袅飘出。 见状,不说陈三郎,阿武两个心底都涌起欣喜来,觉得温馨。 风雨归人,热饭热汤,想着就激动。 大魁牵着马,大踏步向前去。 “当当当!” 勐地有锣鼓声响,敲得急促。 很快就从房屋中奔出一大群人来,一个个手执武器,不是鱼叉就是长枪,还有明晃晃的朴刀之类。他们训练有序地排列成行,守在那圈木栏栅后面,一个个神情警惕。 大魁心一动,赶紧提刀在手,左手从马背上取下一面盾牌。因为他注意到对方人群中,有人弯弓搭箭,不得不忌讳。 “公子小心!” 大魁这面盾牌,倒有一大半护住了陈三郎。 阿武也取了盾牌,抢上前,守住陈三郎的另一侧。 陈三郎打量了对方的阵仗,朗声道:“乡亲们莫怕,我们是过路人,路经此地,见要下雨,要来投宿的。” “你们这些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