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小孙子缝制冬天戴的厚毛帽。那是一顶很可爱的虎头帽子,快要完工了。大姐很细心的在两只虎眼中各钉了一颗米粒大的珍珠,煞是传神。
蒯棋最先看到黄硕,呵呵一笑:“大弟妹来了。”
“爹,娘,大舅娘来了。”蒯程媳妇笑盈盈的福了一身。
大姐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起身迎上来,拉住黄硕的手,把人往屋里引:“弟妹,快屋里坐。”
在客厅内分主客坐下后,黄硕羡慕的说道:“大姐夫和大姐的日子过的真象神仙一样,悠哉乐哉。”
蒯棋把孙子交还给儿媳,轻笑不语。
大姐嗔看了他一眼:“你大姐夫呀闲不住,又在琢磨新花样了。”
黄硕颇为有兴趣的看着蒯棋。她不只一次邀请他当青龙会的顾问,可是每次都被拒绝了。难道蒯棋这次改主意了?
“也没有什么大事。我想办个学馆,给孩子们启蒙。”蒯棋淡淡的说道。
青龙会的总舵搬过来后,许多家眷也跟了过来。学龄孩子顿时多了起来。在上午的理事会上,凤二先生还说要请个先生过来办学馆呢。没想到这个先生就是蒯棋。
“这是好事啊。”黄硕很开心,“堂堂一方大员做黄口小儿的启蒙先生,大姐夫好心态啊。”
蒯棋抿嘴一笑,起身告辞:“凤二先生还约了我下棋呢。你们聊。”
送走蒯棋后,黄硕看了看屋子里简略的摆设,心中一沉,想起了另一件事,从袖袋里掏出一张地契放在几案上:“大姐,这是孔明让我交给您的。”
大姐拿起来一看,大窘:“弟妹,你误会了。你大姐夫开馆授学不是为了挣钱……我们家在南郡那边有两个庄子,就是在建业城里也有好几家铺子呢。都是你大姐夫托凤二先生买的。”怕她不信,又探过身子,悄声说道,“你大姐夫鬼精的。在房陵的时候,他就暗地里把大半的家产折现了。”
黄硕愕然。既然是这样,蒯棋怎么还不吃不喝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大姐看出了她的疑惑,眼圈红了:“这老家伙是怕他死后,我和程儿孤儿寡母的,手里没钱,日子过不去了呢。”
不等黄硕开口,她掏出帕子,揩试着眼泪,又“扑哧”笑了:“嗨,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干嘛。”
“就是就是。”黄硕抚掌轻笑,“说起来,我还真羡慕你和大姐夫呢。大姐夫肯屈尊降贵的给小孩子当夫子。他真的是看开了。”
大姐拉过她的手,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