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
黄忠笑了,举起酒碗,豪气冲天:“干!”
魏延也牛哄哄的举起酒碗:“干!”一口饮尽碗中烈酒,快活的抓起一大块野猪肉狠狠的咬了一口,嚷道:“痛快。”
两人推杯换盏,喝的畅快淋漓。似乎都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
傍晚,魏延一身酒气的离开了黄忠的驻地,却没有回营房,直接打马去了刘琦的院子。
“站住!”门口的侍卫长上前拉住了他的马,“君侯身体染恙,正在静养。请魏将军止步。”
魏延打了一个饱咯,眯缝着一双醉眼,俯下身贴近他。酒气喷了侍卫长一脸。
“魏将军醉了。”侍卫长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略微偏了偏头吆喝道,“来人,送魏将军回营。”
“喏。”两名全副武装的侍卫暗处齐刷刷的窜了出来,上来要拉魏延的马。
“好狗不挡道!”魏延歪歪扭扭的直起腰身,用马鞭指着他们仨个口齿不清的嚷嚷,“你们,给爷闪一边去。”
两名侍卫无视,齐齐拉住马头上的缰绳,准备调头。
“放肆!”魏延突然醉眼圆瞪,呈金刚怒目状,呼的一鞭招呼过去。
两名侍卫本能的伸出胳膊挡住。
魏延看上去醉的不轻,这一鞭用足了力气。只见“叭”的一声,两名侍卫被抽翻了。惨叫连连,两条胳膊应声开花、血肉模糊。
侍卫长厉声喝道:“魏将军……”
“滚。”魏延发飙了,马鞭再度高高扬起。
这时,紧闭的黑漆院落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中年侍者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颤声尖叫道:“魏将军,鞭下留情。君侯有请。”
侍卫长还是不肯罢休,拦在马前不肯退步:“君侯身体……”
“去你的。”魏延哪里肯听,一脚把他踢开,跳下马来,大大咧咧的把缰绳扔给侍者,醉熏熏的问道,“刘管家,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这位中年侍者是刘琦当年在襄阳的管家,魏延跟他打过交道,认得他。
刘管家眉眼含笑:“难得魏将军还记得老奴。将军,请随老奴来。”
魏延斜着眼睛,冲上脑后那个梗着脖子的侍卫长哼哼,打着踉跄,随刘管家进了小院。
侍卫长揉着屁股准备跟进去,不料,“砰”,刘管家很不客气的把门关住了,差点夹住了他的鼻子。
“该死。”侍卫长恨恨的对地上的那两名侍卫骂道,“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