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足足有一两多重啊。这是黄硕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值钱的麻将牌。
有了麻将,日子便过得飞快。碰到好天气,大家还把几案抬到甲板上去打。那些不当值的船公中有一两个胆大的,缩手缩脚的围上来看牌,一回生,二回熟,居然就这么学会了。
等下船的时候,这船上几乎人人都会搓麻将了。结算工资的时,那船老大扭捏了半天,问黄老爹:“请问老先生,这麻将价值几何?”
也就是一个玩物罢了,黄老爹大手一挥就将麻将送给了他。船老大喜出望外,比白得了一两银子还开心。
黄夫人的嘴噘得都能挂油壶了。
黄硕连忙很狗腿的说:“娘,这木头做的麻将手感很不好。赶明儿,我请个玉匠给您刻副玉石的,那玩得才舒服呢。”没办法,这往后还指望着她带宝宝呢。
黄夫人这才咧嘴笑了。
换了马车,换滑杆。山道越走越窄,路边的林子也越来越密。赶了整整三天的路,终于,小崔同学站在山尖上指着脚下的山洼子里说:“到了。”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怔住了。好眼熟呢!在哪儿见过呢?
小弟忍不住惊叹:“老天,这布局和我们隆中的家几乎一模一样啊。”除了没有茅草木屋,全是青砖瓦房外,什么主院,小套院,以及外围的那个大竹阵一一俱全。简直就是草庐的翻版。
崔州平一点儿也不觉得侵犯了猪哥的知识产权,摸着后脑勺笑道:“我和陈叔商量过了,既然是隐居,那么就要避开人烟,住进山里来。这里很清净的,一般人找不到。还有,草庐的布局挺合理的,所以,我就全照搬了过来。嘿嘿,还真的很好用呢,完全不用请护院。”又对诸葛亮说,“只是那个竹阵,我还是很多地方没有参悟透。请孔明兄抽个空帮我仔细改一改。”
超级粉丝啊!诸葛亮很高兴的答应了。
安顿下来后,黄硕第一件事就是去几十里外的小镇上请人为黄夫人做了一副翡翠麻将。从此,老太太每天午饭后就雷打不动的要打一个半时辰的麻将,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平常有个小病小痛的,只要一搓麻将就全好了。按黄老爹的话说,这麻将是她的一剂包治百病的良药。
在黄夫人的大力倡导下,来益州不到两个月。新家的丫头婆子们个个都学会了搓麻将。牌技有高低,底下人偷偷的搞了一个排名榜。黄夫人成了永远的雀后。
与此同时,黄硕也得了一个 “诗情画意”(猪哥的原话)的雅号——硕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