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压抑着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姑娘,过去的事就随它过去了。你马上就要出嫁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呀?”
被吓懵了,黄硕愣了片刻。来人已经把她连拖带拉的带离了湖边。
是红儿!她居然会盯梢。黄硕无语,乖乖的跟着回了屋子。
红儿也不敢点灯,怕招来掌灯火的婆子。黑幕里,她的眸子贼光贼光的,似乎在笑,可话却说的很可怜:“姑娘,凡事往开了想就好了。奴婢很可怜的,五岁就卖进府来了,离了这府里,可活不成了。姑娘就要出嫁了,这会儿心疼心疼奴婢吧。奴婢不想也被夫人卖掉啊。”
在黄硕看来,红儿绝对是成心的。好事被搅黄了,气得她浑身发抖,偏偏又奈何不了这家伙。心一横,想到了用硬。
黄硕先是好言好语的让红儿安静下来,然后解释说自己只是高兴的睡不着,出去吹吹风,又很配合的脱得只剩下****亵裤,爬上chuang,盖好被,最后,等红儿将信将疑的回房睡觉时,小宇宙爆发了一下,操起榻前的铜制烛台,以迅雷不掩耳之势敲晕了她。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牛的一面,黄硕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边飞快的穿回衣服,一边兴奋得胡言乱语着:“啊,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啥。
红儿幸亏是晕了,否则,没被敲晕,也要被气晕。这都不叫故意,那什么才叫故意呀。
黄硕琢磨着,补给袋是没时间去捞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弄了,当务之急是赶紧走人。把红儿拖到榻上冒充自己,随手揣了藏好的干粮,又从首饰盒里摸了个金镯子戴在手上当盘缠,她再次摸出了院子。
依旧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整个府里好象就只有自己一人一影在晃悠。很轻松的就溜进了石林。只要出了石林,跑过曲孔桥,再跑五十米左右,翻过低矮的院墙,就是大街了。
黄硕很激动,撒开了脚丫子的在碎石小路上跑着。跑啊跑啊,越跑越觉得不对劲。原来,老是在围着一座假山打转呢。见鬼了。她没由来的背上阵阵发冷。
“白天明明走得很顺啊。”
这时,从石林外隐隐的传来一阵压抑着的闷笑。
黄硕一慌神,脚下一扭,“啊”的惨叫一声,疼死了。她崴了左脚,只好就势瘫坐在地上。
“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她冷汗暴流,红着眼厉声喝道。长到二十二岁,就没被人这么玩过。
清清楚楚的从外面飘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