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多法子,终于在被人贩子带走之前抓住机会,跟一个管家婆子把事情挑了出来。
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口口声声的说着,假阿丑后背心上有块红色的、铜钱般大小的胎记,而真阿丑是没有的。
黄夫人听了后,也清晰的记起,阿丑生下来时,只是因为憋久了而全身青紫,身上是没有胎记的。尽管被那刁奴气得半死,但还是将信将疑的让人给黄硕验了身。又有谁知道,连乳娘口中的假阿丑也是个被调了包的。哼哼,命苦不能怪政府哟。
还好是假的有印记,真的没有。黄硕真得觉得自己撞了大运。那乳娘也算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老话。
红儿说完后,气哄哄的说:“这老货也太狠毒了,妄图想凭着几句空话让夫人与姑娘骨肉相残,死了都想拉个垫背的。太可恨了。夫人让人杖毙了她,真是明智。”
黄硕听到一条人命因自己而没了,心里堵得慌。一天下来,竟然没有半点食欲。不过,这汉朝的饭菜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逊,就算心情再好,也难以下咽。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她恨不得立马能够反穿回家。
宁死道友,勿死贫道,自我劝慰了半天,黄硕总算迈过了这道心坎。她早早的洗濑睡了。崔医女的药很管用,喝了三次汤药,脸上每隔一个时辰就涂抹一次,已经不痒了,只是疹子还没消。去了心里包袱,也没了性命之忧,她一觉无梦到天光。
谁知,第二天上午,黄老爹访友回来了,并喜滋滋的带回了一个天大的喜讯。这个喜讯让黄硕接下来彻底领略了什么叫做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