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伊普拉辛不得不带着部下向北转移,最终错过了直驱昏陀多的机会,以至于波斯人在昏陀多这个弹丸小城宣布建立波斯国。
见到阿巴斯以后,阿巴斯并没有因此责备他一字半句,反而就眼下的事实不遗余力的循循善诱,进行教导。
父亲死的早,一直对此引为憾事的伊普拉辛便始终将既慈且严的叔父视作了亲生父亲。
感念及此,伊普拉辛的眼眶发红,连说话都有些哽咽。
“叔父”
“哭什么哭?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将来要像沙漠中的雄狮一样将所有敌人的脖子咬断,别和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只会令你更加的软弱的!”
“是,叔父的教训,侄子都记住了!”
阿巴斯的面色转而显出些许温情,继而又目光一冷,厉声道:
“好了,到时候再给那些波斯人尝尝苦头了!”
秦璎刚刚如水,便听到了敌袭的吹角示警声。他一骨碌从军榻上起来,身上的铠甲也没有卸下,甲叶子稀里哗啦直响。
现在已经到了战事最胶着的状态,任何一点粗心大意都会使自己和麾下上万人马遭致万劫不复的毁灭,所以他不得不提振精神,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敌袭,敌袭!”
外面用各色语言大声呼喊着敌袭,杜周一闪身钻了进来,面色很不好看。
“大食人突进了左翼的军营,那面损失不小,许多人趁着营寨破损,趁机逃了出去,咱们,咱们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走,你我亲自到左翼去堵住缺口,将大食人挡回去,他们现在还不至于决战。更何况还是夜间的一次突袭!”
秦璎的解释有些反常的细碎,这与平日里寡言少语的他大相径庭。
只是在危急关头,杜周没有注意到秦璎的反常,还一边走一边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
“秦兄所言极是,这么说,倒不用急三火四了!”
黑夜被无数只火把照的如同白昼,双方厮杀在一起已经超出了袭扰的烈度,这就像一次正经八百的对阵而战。
波斯人的战斗力不低,在关键时刻也迸发出了令人瞠目的力量,秦璎第一次打出了自己的纛旗,四周将卒的士气陡然大盛,一鼓作气竟将突入营垒的大食兵全部赶了出去,甚至还另他们留下了数百具尸体。
大食人之前的袭扰几乎没什么损失,这次丢下了数百具尸体,显然也是一次比较用力的试探。
不过,如果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