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不断的袭扰,以彻底摧毁他们的斗志,让他丧失所有的战斗力,成为一群待宰的羔羊。”
伊普拉辛说道:
“叔父难道打算用这些愚蠢的驴子做诱饵吗?”
阿巴斯冷笑了一阵。
“波斯人在木鹿城抢去了大批的财货,现在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看到叔父冰如寒霜的表情,伊普拉辛打了个寒颤。
不过,他与波斯人在吐火罗周旋了数月时间,深知波斯人的狡猾,叔父的计策对付那些野蛮而又简单的罗马人和可萨人或许有用,用在波斯人身上,可能
但阿巴斯的权威在呼罗珊内部是不容挑战的,而且他的第一步计划已经取得成功,后续如何,未必就会让波斯人讨了便宜去。
毕竟叔父叱咤帝国二十余年,其用兵的计谋和韬略可不是伊普拉辛这个刚出飞的小雏鸟可比的。
伊普拉辛正重的点点头。
“叔父放心,侄子一定不辱使命,不负期待!”
骑兵的骚扰加强了,步兵的包围收紧了,就是迟迟不与之决战。
甚至可以说是避免决战。
被包围在当中的波斯军里有数百唐兵,他们都是神武军中精锐的精锐。
这支精锐所护持的是一个年轻的将军,日落时分,他正坐在军帐的深处,牛油大蜡的火苗扑扑闪烁,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映照的阴晴不定。
“阿巴斯果然是个贪吃的家伙,他以为就凭这点人便可以吃下两万波斯军吗?”
一个同样年轻的长衫青年人笑着附和道:
“当然不可能,丞相的兵马已经在七日前开拔西进,不日将越过葱岭,到那时,葱岭之西的千里之地,都将在我大唐兵锋威慑之下。神武军所到之处,无不成为我大唐疆土!”
年轻人叫杜周,是杜乾运的儿子。
京兆杜氏虽然与崔卢等大姓比不了,但也究竟是个地方望族。杜乾运这一支作为旁脉远支,已经算得上破落了,不过随着他的地位日渐升高,他这一支在本宗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杜周作为杜乾运最看重的儿子,自然不会错过丞相亲征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刚刚从安西赶到昏陀多,又马不停蹄的由昏陀多来与秦璎会合。
其间所冒的风险自然是很大的,葱岭之西有着多股势力的兵马,大食人又频频出兵剿灭叛乱。
不过年轻人年轻气盛,深信功名要在马上取,毅然决然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