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那道墙去呢!”
“谁要长翅膀了?有话快说,没话就走!”
被说中了心事,韦娢就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兄妹二人的关系很好,韦娢自然也不怕得罪了这位从小就疼爱自己的兄长。
“阿兄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还赶阿兄走吗?”
“又来消遣人了”
韦娢显然不信,但韦倜却变戏法似的从腰间皮囊里抽出了一个纸封。
“看看,秦府的请柬!”
“秦府,请柬”四个字让韦娢的眼睛登时一亮,继而又有些气馁。
“又不可能是请我的!”
韦倜笑道:
“阿妹且看,请的就是你啊?”
“何人相请,为何请我呢?”
“是寿安公主!”
半个时辰以后,韦娢坐在了寿安公主的榻前。
此时,孩子已经交由奶娘去喂奶,虫娘闲坐在榻上,头发随意的披散着,看着韦娢似笑非笑。
韦娢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可仍旧被这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公主看的心里发毛。
照常的恭喜问候完毕,整个屋子里静的令人尴尬,韦娢发觉自己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合适。
好一阵,寿安公主才打破了安静的尴尬气氛。
“今日请姐姐过府,其实,虫娘打算为姐姐保一桩媒!”
立时,韦娢觉得这是公主的玩笑话,他们的关系虽然不是很亲密,但也因为诗会的缘故,十分熟络,这种玩笑还是第一次开。
寿安公主自打回到长安以后,就经常的着急城中贵妇们以诗会为名小聚,这其中固然有联络关系,打探消息缘故,但归根结底,许多人的关系因为诗会而变得亲近了。
“姐姐不想知道,对方是谁吗?绝对是配得上姐姐的大英雄!”
韦娢自然无法作答。
“姓秦,名晋!”
秦晋这个名字,果然让韦娢的心脏一阵不争气的猛跳,但她已经有些隐隐的愠怒了。满长安城中的贵妇圈子里,谁不知道她对秦晋一往琴深,现在公主居然拿此事来消遣自己,是不是有些欺人了?
只不过,念着公主的身份与地位,韦娢忍住了没有翻脸,毕竟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影响到父兄的地位。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任性的韦娢了。
寿安公主何等的冰雪聪明,自然看出了韦娢的不悦,便 正色道:
“姐姐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