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将以军法从事,至于吃喝,到了用饭时间会有专人总过来!”
很快,便听得稀里哗啦的声音,军帐的门居然被从外边上了锁。而商承泽自己的时候,帐门是虚掩着的,现在他受严五恭之累,居然当真成了阶下囚。
“难道严兄的兵马连抵抗都没做吗?”
这可问到了严五恭的痛脚上,自己麾下的将士没有奋力抵抗的确不符合常理,偏偏这就是事实。从被偃师押解到洛阳的路上,直到现在他都没想得明白清楚。
“莫非严兄的部将都被收买了?”
严五恭摇了摇头。
“就算收买,也不可能个个都收买了,我在军中有多名亲信,从未有一家独大的局面。”
不过,严五恭的心态很明显比商承泽好了许多,他说过话,一头倒在榻上。
“太累了,半夜没合眼”
话还没说两句,严五恭居然起了鼾声。这可把商承泽看的呆住了,身在敌营,又成了俘虏,居然还能睡得着觉,古往今来也不多见。
实在气不过,商承泽一脚踢在严五恭的身上,账内鼾声戛然而止,他想不明白都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严五恭彻底放弃了?
“你踢我作甚?”
商承泽肚子里本就积攒了对他的怨气,现在竟莫名的爆发出来。
“同为阶下囚,还踢不得了?”
然而,严五恭平素里本就桀骜,眼睛里也揉不得沙子,现在见到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商承泽居然如此无礼,登时也是火冒三丈,怒道:
“不想要命就再踢一下!”
商承泽更是生气,都到了这个份上,居然还窝里横。于是乎,他狠狠一脚正踢在严五恭的腰侧,疼的严五恭嗷嗷直叫
“当真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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