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阳之前,并没有打过一次像样的大战!”
这时,站在秦晋身侧的秦琰大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不对啊,房相公斩首数万,还报捷京师了呢,怎么能说没打大战?你莫非打算诓骗大夫?”
田承嗣偷眼瞧了秦琰一下,又赶紧把目光收回,凭借多年巴结逢迎的经验,一眼就可以断定这个虬髯校尉一定是秦晋的亲信,万万得罪不得。不但不能得罪,还得小心的巴结着。
“这位将军质疑的是,末将此前也曾有过这种想法,但后来得知了事情,却是房相公强行剿了叛降安贼的地方团兵。”
“剿便剿,何为强行?”
秦琰看似粗鲁,实则心思颇为细腻,马上就从田承嗣的话中觉察出了异样的味道。
田承嗣叹了口气,两手一摊。
“末将后来听说,听说那些叛降的地方团兵是打算归顺朝廷的,可房相公说那些人叛降反复,绝不能姑息,因此才有了那数万的斩获。”
秦晋居中察言观色,基本可以断定田承嗣没有说谎,实际上田承嗣此时也不敢说谎。如果房琯当真是如此作为,看来他有洛阳之败也并不奇怪。
“田将军以为,洛阳叛军何人为将?”
据秦晋所知,安贼叛军中名动一方的人物像崔乾佑、孙孝哲都已经折戟,洛阳城内还能统领叛军的,他一时间还真判断不出。
只见田承嗣略一思忖,便道:
“末将私下揣测,若不是阿史那承庆,便是尹子琦。”
“说说这两人的底细来历!”
就实而言,秦晋对这两个人还很陌生,但田承嗣既然言之凿凿的笃定是他们,那么必然有过硬的理由。
“阿史那承庆和尹子琦都是晋王部将,又骁勇善战,论能力不输于孙孝哲、崔乾佑。再者,此时的洛阳城内只怕早已经是晋王一手遮天,又怎么会启用旁系人选呢?末将数来数去,也就非此二人莫属了!”
秦晋心中一动,突然问道:
“难道安禄山已经死了?”
次日一早,秦晋下达军令,以秦琰和田承嗣为左右先锋,领军一万先行出击,大军主力则徐徐前进,紧随其后。
秦晋此次东出还是十分谨慎的,并没有选择大开大合的战术,洛阳叛军既然能以静制动,一旦得计之后,恐怕就不会再收敛锋芒了。房琯之败,一者在于纸上谈兵,二者就是受到假象迷惑而轻敌冒动。
经过田承嗣的介绍,秦晋大致了解了伪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