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并非最佳人选,虽然是皇帝的亲信,可也难以凭借这一特殊的身份,轻易就将这些桀骜不驯的军卒收拾的服服帖帖。
带兵治军说到底并非操练兵法那么简单,究其竟还是管住人心,拢住人心,若不能使人心相向,所谓兵法也根本无从说起。以眼下情形看来,这些禁中宿卫并非是什么精兵悍将,甚至于一旦发生了剧变,先倒戈了也不是不能。
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将为兵之胆。
想着这些,冷不防一名城门将来到秦晋面前见礼。
“大夫今日入城的早,末将有礼”
说着深深一躬!秦晋一看,这城门将也是眼熟的很,当初此人曾在团结兵中任校尉,不想现在竟已经成了宫门守将。
宫门守将不用上阵前厮杀,又全责甚重,对此人而言自然是高升了。
“此处守将黄效呢?”
只听这守将说道:
“黄效被调走,另有任用,今日开始变由末将在此当差!”
秦晋一时间没想起此人的名字,但也没有相问,他明白了这些军卒因何如此放肆了,看来是新到的守将并未能及时服众。
不过这也是正常,在军中上下不服乃是常事,通常只要加以时间,有能力的将领自会将部下收拾的服服帖帖。
此人在团结兵中就表现不俗,现在既然能做到宫门守将,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秦晋心中揣着心事,刚要进入太极宫,却听那守将又道:
“大夫可能还不知道,刚刚从潼关外送回了紧急军报,看那报信的使者浑身浴血,大家伙都心怀忐忑啊!”
竟有房琯军中的使者到了!秦晋闻言顿时也是惊讶现于脸上,再联系到使者浑身浴血,自然而然就与战败联系到了一起。
至此,他也顾不得再和这宫门守将啰嗦,大踏步便往天子常住的甘露殿而去。
抵达殿外,又见几个小黄门也在交头接耳,只不过他们的脸上比起那些禁中宿卫来,显然是多了几分慌张之色。
怀着同样忐忑的心情,秦晋进入甘露殿,但见到天子李亨满面笑容,愣怔了一刹,原本高高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如果是坏消息,李亨此时也绝不可能满面笑容。
“秦卿来的正好,前方捷报到了!”
捷报?秦晋心中巨震,难道是房琯已经克复东都洛阳了?
倒是一旁的李辅国脸上堆着满满的笑意,给秦晋解答了疑惑。
“房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