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至于有今日呢?
世人最看重名节,这种朝三暮四的小人为了名誉和地位连名节都不顾,是以只会让李萼更加的厌恶。
“广平王此刻正在军中与御史大夫忙于商议军务,是以只有李萼前来招待了。”
虽然失望,但李萼的借口也让韦济无从下手,岂有让自己先于广平王的道理?
然则,来都来了,又怎么能对同宗兄弟的事绝口不提呢?尽管心中已然不报多大希望,还是如实相告:
“韦某今日来,为的是族弟韦潜。”
李萼明知故问:
“哦?韦兄族弟如何了?”
韦济耐着性子答道:
“族弟韦潜不懂事,跟着那些纨绔瞎胡闹,出了长安城,又死了不少人。韦某只,只求御史大夫,看在当年共事的情分上,能,能对族弟网开一面,如此,如此韦某就感激不尽了”
与此同时,韦济深深一揖,仿佛面前的李萼就是可以决定人生死的秦晋。
李萼仍旧面无表情,竟硬生生受了韦济一礼。
良久之后才意味深长的开口说道:
“只怕令弟并非不懂事,以李某所知,杨、韦、薛三人乃是始作俑者,令弟位列其二呢!”
韦济的面色很是难堪,只硬着头皮道:
“族弟也是受了人的蛊惑,如果大夫能网开一面,韦某,韦某”
正说话间,李萼长身而起,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笑容,说道:
“实话说吧,李某只是代为招待,做不了大夫的主,为兄有甚事还要面陈大夫才成。不过,如果韦兄信得过,李某也可以代为转达,眼下军务繁忙,请恕不能久陪!”
“这,这”
李萼不顾而去,只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韦济愣在当场,张口结舌。
次日一早,军令颁布,新军教官秦琰对纨绔出城一事负有失察之责,非但晋升校尉的决定撤销,连旅率也一并褫夺,仅发往军中做一名普通的军卒。
始作俑者杨砼、韦潜、薛向之按律当处枭首之刑,今日午时即刻行刑。从者处军棍五十,然后撵出军中,并褫夺一切爵位荫官。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所有人都以为秦晋会顾及法不责众,仅处置几个带头闹事的就可以了,哪成想到六百余人竟一同获罪。
这个处罚决定,秦晋最终还是听从了广平王李豫的劝告,死者为大,因而取消了其中对死在城外那些纨绔的处罚。然则也仅此而已,朝廷不会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