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机会勾结在一起。而张贾之所以能够在短短数年间混的风生水起,这其中也难保没有勾结官府之功效。
想到这些,秦晋忽然笑了。
“既然如此,秦某便将这抚剿之责全权委任于你,如何?”
岂料,卢之善闻言之后,又连连摆手。
“使君错爱,错爱。卑下的斤两有多少,卑下再清楚不过,而张贾又素有野心,倘若没有神武军兵威在侧,只怕”
在卢之善结巴的当口,秦晋对其投之以疑惑的目光。
面对咄咄逼人的目光,卢之善只觉得如芒刺在背,终于坦白道:“实不相瞒,张贾在未反之前,与卑下私交不错,卑下”
秦晋对卢之善的坦白很满意,既然此人没有在关键问题上耍花样,则证明其确有进言行事的诚意,抚剿的法子至少可以用来一试。
“卢杞所领神武军精锐三日内会渡过汾水,届时就看卢县令的本事了!”
卢杞大声应诺,然后又极为知趣,心满意足的退下。
此时与秦晋并行的只有杜乾运一人。
“行商得利,还剩下几何?”
秦晋忽然开口问道。杜乾运登时一愣,他从来不曾过问发往各地商队的盈利情况,今日问起来,一定是有所图谋。
“回使君,商队得利尚有百万贯以上!”
“百万贯?”
就连秦晋都失声而出,唐朝一年岁入至多也不过三五千万贯,小小商队近一年的功夫,居然可以得利超过百万贯,实在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现在大战连连,潼关又处于封锁之中,从哪里能赚这么多钱?”
面对秦晋的疑问,杜乾运的表情显现出几分得意来,秦晋一向都表现的无所不知,原来在商贾一事上也有所短板。
“使君有所不知,商队得利大半在西方,而不在东方!”
“何以如此?”
“唐朝富庶之地确在东方,然则商队向东,每隔百里便有当地税卡,如此层层盘剥下来,还能剩下多少?纵使常年经营,也不过是赚个辛苦钱而已。但经过河西,通往西域则大大不同,沿途非但甚少关隘设税卡,反而会在沿途大受欢迎,往往大半年下来,一来一回得利便超过百倍!”
以往,秦晋只在纸面上听说西域通商的好处,直到现在才惊异于其中巨大的财富交换。
“怪不得,商阳关大战,也不见你有半分着急。”
秦晋此时才有所恍然,原来潼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