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旦。”
由于情绪激动,杜甫的声音便不自觉的提高了,一声使君惊得左右百姓回头看向这一老一少两位。
百姓们看清了奇谈怪鱼原来出自身穿布衣的一老一少,都不禁嘲笑他们。
“猪肉摊子上要搭台唱戏吗?哪里来的使君,明府”
“就是,就是,使君明府能来吃猪肉?俺还说天子摆驾亲临呢”
在众人充满鄙夷和嘲讽的目光中,秦晋和杜甫付过账以后落荒而逃,既然被人当做了怪物,他们自然也就失去了相对平静的环境来讨论军政问题。
秦晋没有向杜甫解释具体原因,只交代他必须重处那些闹事的军卒,一个都不能轻饶。
当日,三颗血淋淋的首级就被挂在了同州城东门的旗杆之上,其下张贴布告,三个贼人当街殴打百姓致死,处枭首执行,以儆效尤。至于剩下几名帮凶在鞭笞之后,全部关入大牢,监禁到死!
杜甫本想关一阵子就可以放了,但秦晋却认为,饶了这些人的性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绝再不能再手软,于是便提出了这个监禁到死的建议。总而言之,就是这些人即便不死,也要在大狱里度过余生了。
次日一早,卢杞携裴敬求见秦晋。秦晋一反常态,接见了被投闲置散的裴敬。
裴敬在郡守府中佐吏的引导下往后堂而去的路上,心中不免砰然兴奋,原本只是想碰碰运气,想不到使君居然肯见他了。这是个好兆头,没准今日见面之后,就可以重返军中了。
寒暄落座之后,秦晋直接提起了皇甫恪得寸进尺的问题。卢杞愤愤然道:“皇甫恪不知进退,大不了和他决死一战,彻底打败朔方叛军,擒了皇甫老贼,看他还猖狂不猖狂!”
卢杞说的当然是气话,秦晋的策略他再了解不过,保持现状才是根本。但总这么示好就等于示弱,皇甫恪就是看准了这一点,觉得吃定了神武军,因此才这么肆无忌惮的行事。
“使君,末将以为,此时不宜与皇甫恪开战,应该在开战之外另寻办法,让皇甫恪受到教训!”
秦晋点了点头。
“这也是秦某今日见你的原因!”
闻言,裴敬喜出望外,激动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蹦了出来。他两次连累神武军险些跌入绝境,恨不得立即就有一次能够一雪前耻的机会,就算刀山火海也愿意去。
“皇甫恪不足为惧,断了他的后路,自然就无法猖狂!裴敬,你敢代秦某去一趟蒲津吗?”
裴敬稍一愣怔,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