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鼠窜?”
五名官员中为首的一人,与之争辩。
“回禀太子殿下,他们不是两个人,还有一名勇武异常的禁军军卒和他们一起殴打......”
“住口!”
杜甫不想那禁军军卒被牵连进来,是以喝了一声住口。不过韦济却接的更快。
“阁下的意思,便是三个人痛打的你们了?”
“正是!”
那官员下意识答了一句,忽而又意识到不妥,便摆手道:“不,不是,不是......”
李亨有些烦了,问道:
“究竟是几个人?”
“三个!”
五名官员中的另一个人忍不住答了一句。
李亨怒气上涌,却仍旧平心静气的问着:
“到底有多少人痛殴了你们?”
“三,三个!”
这些人毕竟不敢说假话,如果说了假话,万一被人揭穿,那就是欺君之罪啊。虽然太子身为储君只能算是半君,可焉知太子登基以后,不会旧事重提?
李亨的拳头在案下攥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后,突然纵声大笑。
“三人痛殴数十人,问问世人谁能相信?”
“太子殿下,臣,臣有下情容禀......”
那官员还想急着解释,李亨却不给他机会了,一挥衣袖道:
“你们今日的陈情,我都会记录在案,晚间便会交给圣人裁决!”
杜甫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尽管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突然听到今日的冲突将会闹到天子那里,还是忍不住忐忑了起来。这就是杜甫为官阅历尚浅的短处了,而韦济则与之大为不同,脸上反而露出了喜色。
因为韦济已经从太子看似波澜不惊的语气中看出了端倪,明显是打算给这些司官堂官挖坑的。
“太子公断,臣等告退!”
说罢,韦济便拉着杜甫离开了正堂。
而那五名官员却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赖在正堂不愿走,可留下来,说出的实情,连他们自己都难以置信。
试问,三个人痛殴数十人,这等事匪夷所思,又有哪个会相信呢?可这就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啊!
“如何,你们还有话说?”
李亨的态度仍旧是不疾不徐,但他忽明忽暗的目光却让几名官员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们毕竟都是些司官堂官,甚少见过太子。如果不是得了政事堂某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