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京兆府查核不实,不实,还请,还请轻车都尉担待,担待一二!”
冯昂放声大笑,不屑的看了王寿一眼,鼻间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冷哼。
“走,回府!”
片刻功夫,冯家的奴仆便悉数退回府中,黑漆大门呯的一声重重关上。
这时,王寿才擦了擦满头的大汗,半似埋怨的对秦晋说道:“都说了,让中郎将三思而后行,就是不听,现在看看,险些惹下大祸啊!”
秦晋铁青着脸,也不知针对冯昂的行动,究竟是对是错了。虽然此人态度极为可以,但终究没有证据,难不成还能擒了他去拷打招供不成?当然不能!
自冯府出来后,一直面色凝重的甘乙此时来到秦晋面前,拱手致歉:
“甘某无能,辜负中郎将的信任,没能”
“甘兄言重,为恶者若有意掩饰,岂能怨查案之人?”
“不如先回京兆府,等候消息吧,差役们可是拿了京兆府的公文,连夜排查呢!”
王寿如此提议。
线索又断了,再没有确实消息之前,也只能先到京兆府中等候消息了。于是,秦晋等人又跟着王寿,返回了京兆府。
时间眼看着就到了丑时,再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可关于繁素的线索却毫无头绪。
秦晋头一次产生了有劲使不上的感觉,他在千军万马的重围之中时,都没有过这般束手无策的情况,然则寻人却像大海捞针一般,他只能坐立不安的无可奈何。
京兆府正堂,京兆尹王寿打了个长长的哈切,早就过了就寝的时间,紧绷的精神现在松懈了,困意也就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然则看着端坐在侧的神武军中郎将秦晋,他又不好说先行回去就寝歇息,便只能跟着干坐。
“中郎将可还有何打算?”
秦晋叹了口气,他能有什么打算,查案寻人真不是他的所长,似乎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正在两个人相对无言的当口,一名皂隶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不,不好了!”
王寿今夜已经被吓怕了,见皂隶如此慌张,顿时便惊得从做榻上蹦了起来。
“快,快说,又发生了何事?”
“甘乙自裁,发现时身子都已经凉透了!”
甘乙居然自裁了!王寿听后,又被惊得一屁股跌坐回榻上。
“这,这怎么可能?”
随即,他又醒悟一般的问道:“难道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