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这一下,顿时让状元楼的大掌柜着急了。好说歹说,可梅雪海就是不愿让步。
“何事喧哗!”
三楼走下一名气息沉稳的中年人,三缕长须,双眉如剑。
把守楼梯口的汉子立刻上前禀告。
中年人眉头一皱:此事还真不好解决,殿下微服出宫,并不愿张扬。加上科举期间,士子考生地位不同一般,自不能用暴力轰出去。他略一迟疑,决定还是上去,禀告给太子殿下知晓,由他定夺。
这时候,管家带着叶君生上来了。
在下面之际,就听到楼上好热闹,上来一看,满眼都是“熟”人。叶君生暗道一声:“还真是巧。”
梅雪海等见到他,面色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
扬州才子竞赛,这些人都算的是叶君生的手下败将。他们本来眼界高远,不把远道而来的叶君生放在眼内。熟料事到临头,却被叶君生拔得头筹,等于狠狠打了一记耳光。
特别是以梅雪海为首的江南才子,十分不服气。
所以,今年乡试,他们将此视作最重要的一个大战场。无论如何,都不愿再次输给叶君生。
才子,比的是诗词丹青;而士子,比的是文章见解。
在这方面,谁都不甘俯首称臣。
冤家路窄,一道道目光落在叶君生身上。
叶君生不以为意,冲着郭南明道:“郭兄,别来无恙。”
扬州一别,他们确实很久没见过了。
毕竟同为观尘书院的生员,一些恩怨不好拿到明面上来,既然叶君生主动问候,郭南明不好冷眼对之:“好久不见。”
“呵呵,这一场试,想必郭兄考得不错吧。来状元楼,为何不痛饮几杯,而滞留在此?”
郭南明没好气地道:“我们要到三楼去,只来得不巧,三楼被人包了。”
叶君生露出恍然之色。
梅雪海忽道:“不知叶公子考得如何?”
叶君生笑道:“马马虎虎。”
“哦,上一次在扬州,我输给你了;但这一次,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这句话,就有些火药味了。才子嘛,心气高傲,当然不会像官场老油条般皮笑肉不笑,假惺惺地客套。说不得几句,直抒胸怀。
叶君生呵呵一笑:“输赢乃兵家常事,为人在世,还是看好点好。”
梅雪海顿时恨得牙痒痒的。
一个与梅雪海交好的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