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郁地张口吟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好诗,端是好诗呀!”
下面楚知州等人看着。听见,几乎眼前一黑。
“王大夫,三郎这到底是怎么啦?”
楚知州已是咆哮的状态,对着跪拜在下面的王大夫吼道。
冷汗如雨,王大夫不敢去擦,想了想,一咬牙,回答:“禀告大人,依小人看,少爷只怕惊吓过度,被吓走了魂,故而表现大相径庭,有违常理。”
“走魂?”
楚知州眉毛一皱:“你确定?”
如今情况,只得一博:“十有**。”
楚知州反而沉稳下来,在房间踱着小步。过了半饷,又问:“那你说该如何安置?”
王大夫松口气:“非关药病,老夫有心无力,大人要寻找世外高人才行。”
“世外高人?”
王大夫道:“民间有传闻,世外存高人,仿若神仙。”
关乎神仙之说,楚知州也是有听闻,此刻不由沉吟起来,念及儿子的病情,不容有失,终于下了决定,命人张榜悬赏,就说楚三郎突发怪病,乃至于怔忡失魂,有能医治者,赏金千两云云。
一众随从即刻拿着榜文,在冀州城内外显眼处都张贴上了,只等人揭榜。
这一边知州府上鸡飞狗跳,焦头烂额,另一边出城踏青的人却玩得很是尽兴楚三郎没有出现,生员们只以为他有事耽搁,未能莅临时间,倒没有想太多。
“君生,今日天气开朗,人心舒达,安能无诗词?还请做一首出来,可否?”
喝了半天酒,李逸风等已颇有些醉意,醉眼朦胧的,举着一杯酒,面色酡红地对叶君生道。
“不错,今日好时光,君生安能不做诗词?”
黄元启亦起哄道。
其他数人尽皆发声,纷纷请叶君生提笔。
此时叶君生也饮了好几杯酒水,有些熏熏然,见群情热烈,便道:“眼下却无诗词,不如写一幅字相赠李公吧。”
听到这句话,李逸风与黄元启等俱感失望:众所周知,叶君生目前的北方第一才子之名已得到众人承认,名副其实。而他最为人称道的无疑便是作词,每一首新作出,皆为传世之作,脍灸人口。而至今为止,三幅手稿已极受追捧过第一幅《念奴娇》被江知年藏了起来;第二幅《水调歌头》当其时便被叶君生收了回去;第三幅作于酒楼的影壁上,但不过短短时间,便被一神秘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