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君生感叹一句,双眸习惯性眯了眯,望着前方波浪起伏的江面,怔怔出神:经过短暂的接触,他觉得谢行空就像是那种一心只追求剑道极致的人,对于其他,心无旁骛。
这样的人最纯粹,也最可怕。
江静儿同样在发呆:刚才与叶君生一番对话,她受到了莫大的震动,感觉许多东西都要颠覆了一般。明明是来行侠仗义的,为何会变成了祸害?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想不通
思绪一下子就有些混乱。
不,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呆子只不过在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罢了。
还有就是,今天的叶君生很怪,怪得完全陌生,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在江静儿心目中,叶君生此刻该在屋子里念“子乎者也”,怎么会跑来江边,还说出那么一番颠覆性的话语?
这个世界要疯狂了吗?
“呆子,你,你是不是发烧了?”
叶君生似笑非笑:“你就当我发烧好了。”
江静儿不忿地道:“这种事也能乱开玩笑的吗?不行,你还是回家吧。此地的事,根本不是你所能插手的。”
“办完了事,我自然会回家。”
说完,叶君生不顾江静儿的恼意,迈步在江边上,时而低头,时而举目注视波浪汹涌的江面,若有所思。
面对这样的一个他,江静儿几乎完全陌生又或者说,她本来对叶君生就没有多少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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