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绉绉的家伙,酸不可言”
江静儿恨得牙痒痒的,如果是在擂台上,她早蹦跳起来,一枪就将这瘦巴巴的叫什么张致元的给挑了,再抽上几大嘴巴,让他能说会道,哼哼!
江知年干咳一声:“恭喜朱兄,结果已知,可得回去好好庆贺庆贺。”这是在变相下逐客令。
不料朱八珍呵呵一笑,摆摆手:“不急,知年兄,我还要等着看你们的结果呢$果能取到好名次,自当恭贺。”
江知年心里暗骂:恭贺个屁,你这是要等着看笑话呢请来的叶君生临场失踪,孙女肚子里那点墨水估计不够半杯子,结果早就显而易见,初选就被刷下来了。
恼怒归恼怒,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果撕破脸皮逐客,那就显得自家度量太小,传出去,忒难听。
画舫之中,彭青山刚刚饮尽一杯酒,摆在他面前的,正是张致元的那一首《念奴娇》:倒是巧,自己所写,也是《念奴娇》,不过观其词句,虽然算得上是佳作,但比起自己那一首,在意境之上,只怕还是略逊一筹
洞悉了一位有力对手的作品,他信心大涨,嘴角露出微笑:接下来,就看郭南明的了。
身边的朋友弹了弹纸张,啧啧有声,道:“青山兄,这趟那张致元居然成为商家代表,简直是自折声誉嘛。”
读书人清高,商人逐利,两者本来泾渭分明,如张致元这般有了秀才功名,前途一片大好的,委身当八珍镖局的诗会代表,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彭青山笑道:“人各有志,无需过多指责。”倒表现得豁达开明,至于是真心还是假意,估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外面再度骚动起来,原来正是彭青山所写的作品被抽出来了,亦是一首词:《念奴娇》。
这一首,四位评委的评价更高,直言比张致元那一首要好,意境更高一筹。
讯息传来,画舫内一片欢腾,无数的恭嘴贺之词,滚滚而来,许多人都端着杯子,上来敬酒。
彭青山意气风发,来者不拒,一连十余杯下肚,脸不变色。他文武双全,本就有千杯不醉的海量,此刻俨然成为整艘画舫的焦点所在,玉树临风,脸上洋溢出动人的笑容,不知让多少姑娘为之心醉,只怕白做一场,都心甘情愿婉转承欢了。
道安府里,雅室内,郭南明手中正拿着两张素纸在看。上面所写,霍然是两首《念奴娇》,分别出自张致元和彭青山之手
因为道安诗会的缘故,道安府今晚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