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眉便望着哥哥。
叶君生微微一笑:“那就一起去吧,单独留你在家,我也不放心。”
叶君眉忽然想起一事:“可大圣怎么办?”
叶君生皱了皱眉,缓缓道:“会有办法安置的。”
江知年便问:“大圣是谁?”
叶君眉回答:“是我们家养的牛。”
江知年恍然大悟,想起一些传闻,顿时哭笑不得地道:“原来如此”顿一顿,语重心长:“君生,不是我说你,你身为读书人,家中无田无地,缘何养一头牛在家,莫非是想养肥了好卖个高价钱?”
“哞!”
院子中传出一声鸣叫,牌哄哄的,这牛耳朵倒很灵敏。
叶君生忙道:“江爷爷有所不知,此牛对于我们兄妹有救命之恩,虽为家畜,但不可不报,故豢养在家,颐养天年。”
江知年傻了眼,给一头牛养老,这都什么事呀。当下也不好多说,叶君生本来就是痴儿,虽然开了窍,但不可避免还会遗留些呆子气。这其实也是许多读书读多了的人的通病,听说有大儒,自称“梅妻鹤子”,意思就是说种梅花当老婆,养鹤当儿子,清高自适,可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
相比之下,为了报恩,叶君生给牛养老,倒不算离经叛道。
又交谈了些闲话,江知年告辞离去。
“哥哥,如果我们都去,大圣就没人照顾,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
叶君眉提出建议。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处理,参加诗会,总不能骑钮,那样实在太招摇了。
叶君生沉吟片刻:“不忙决定,我会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说完,端着一盘肉和一角酒去给大圣。
人过年,大圣也过年,饮食跃然上一个台阶。
过年的街市,熙熙攘攘,非橙闹,街道两边,摆满了年货,许多小孩子追逐嬉笑着,手里拿着冰糖葫芦,或者棉花糖爆米花之类的,一边跑,一边撒下清脆的笑声。
海天楼,周乱山凭窗而坐,桌子上摆满了佳肴,但他殊无胃口,望着楼下繁华的景象,没来由一阵心烦:
“都出来两个月,却依然没有发现,前日师尊传书,多有责罚之意,实在令人烦闷。”
把一杯酒一饮而尽,眼眸隐藏不住地流露出焦虑之色:“师尊说对方为一只狐狸精,且多年前受了极重的伤,遂隐居乡野市集之中,可如果她不显露行踪的话,我怎么发现得了?人海茫茫,大海捞针,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