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怪。我知道娘娘的苦衷,不过娘娘不是还暗示性地让我姐跟姐夫搬出了齐侯府,如今躲过了一劫?我姐如今一个劲地说要感谢娘娘呢,估计过几天她会过来。”张氏道。
这时李元娘终于能插的上话了,不由亦道:“我说那时候安宁怎么跟我说不要怕李二娘报复我们家,说是世事变化无常,又让我娘他们少出门就不碍事了呢,原来是安宁在暗示我我担心的事不用怕,只可惜那时我蠢,竟是没听出来安宁的弦外之音,还可着劲地担心家里的情况,后来又担心安宁的事呢。”
简安宁笑道:“这会儿你终于明白了?可惜当时我没法说的更清楚,免得误了圣上的大事,所以倒是让你白白担心了。”
李元娘笑道:“我明白,不过幸好你当时给我们提了个醒,让我娘他们没怎么行动,要不然若是在圣上未行动前,就因太招摇被李二娘下了阴手,那就要没地哭了。”
简安宁谦虚了一番,又向张氏和李元娘道:“当时情况不明,府里又出了事,你们两人的孩子抓周宴我也不好派人去,怕万一有事连累到了你们,竟是缺了席,改天把孩子带过来,我得补上。”
这两人的孩子都是去年二月里生的,到今年二月里刚好周岁,只那时府里正是鸡飞狗跳的时候,简安宁倒想派人送礼呢,只怕简府和诚郡王府还不敢沾自己,所以索性就没派人大张旗鼓地送礼,给了哥哥一封信表达歉意,当然贺礼是一同送了的,至于出了事后没露头的李元娘家,她看人家没搭理她,她也就没送信过去了,所以这时才会这样说。
张氏听了简安宁的话忙道:“娘娘客气了,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哪里用得着这样。”
李元娘自也表示不用。
简老夫人看场面融洽了点,便也讪讪地开口了,道:“当初王府出事时,家里真是担心极了,只是想到你哥哥马上要参加会试,怕影响了他的前途,我们也不敢过来打听,免得拖累了他,幸好这事有惊无险,原来是圣人的安排,才总算让府里松了口气。”
张氏听简老夫人拿她丈夫出来说项,好像简府没过来搭救简安宁都是为着她相公似的,心里不由有些不快,但又不好说什么。
张氏虽不便说什么,但简安宁心里跟明镜似的,不需要她说她也不会被简老夫人几句话糊弄过去,不过要真有事,她也的确不想让简府掺进来,免得影响哥哥前途就是了,不过,她不愿意是一回事,简府见死不救又是另一回事了,虽说她理解他们自保的心态,并不怪他们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