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本想跟他吵,后来觉得跟他吵没意思,于是便没说什么了。
简三夫人当下是没说什么,但第二天一早去简老夫人那儿请安时,便将这事说了。于是晚上简三老爷再从署里点卯回来时,便被他父亲叫了去,道:“七郎让你媳妇养,你有什么好考虑的?还是把人给你媳妇养较好,反正他生母已亡,养在嫡妻膝下比养在姨娘膝下好多了,对七郎较好,七郎好了,将来对三房肯定也是好事,况且。永定侯府如今夺了爵,再无兴起的可能,七郎搁在钱姨娘名下估计毫无前途,也只有搁在你媳妇名下反而前途好些。”
简三老爷听了简老太爷的话不由不快,本来他昨晚还满意他没答应简三夫人的要求,简三夫人没跟他大叫大嚷呢。没想到那贱妇是没在他跟前吵,却是学会了告状,真是不可理喻!毕竟他昨晚那样说,本只是拿乔,想晾一晾再满足简三夫人的要求,并不是不同意,没想到人家就告上了状,他能不生气么?不过他心里再恨,也不敢驳父亲的话,只陪笑道:“儿子是怕她性格不好,会把七郎养歪了。”
这倒是个问题,简三夫人的蠢,人所共知,简四郎和简安宁没被养歪,简直是奇迹,所以这会儿简老太爷听了简三老爷的话,想了想,便道:“让四郎跟他母亲好好说道说道,你媳妇对他的话还是听的进去的,再者,有四郎照看着,应该无妨。”
简老太爷都这么说了,简三老爷自然不敢违抗,于是回去便跟简三夫人说了同意的话,然后又将简四郎找了过来,交代了一番。
简四郎听了,便来到母亲房里。
简三夫人这会儿正因看自己找简老夫人一说,不用跟简三老爷吵便轻松解决了此事,心中得意呢,这时看简四郎过来请安,便不免将这好消息跟他分享了。
简四郎听了,便微微一笑道:“母亲愿意做些好事,照顾七郎,这自然是好的,不过母亲可要好好养,免得没养好成了个纨绔子弟,将来甭说兄弟守望相助了,别成了累赘拖我后腿就麻烦了。”
简四郎知道有些话不能直接说,免得简三夫人听不进去,所以就这样迂回着说,他知道简三夫人看重他的前途,所以便拿自己的前途说事,果然,简三夫人听了简四郎的话,不由一怔,而后马上就道:“娘懂的,你放心。”
说实话,简三夫人其实并没兴趣养孩子,只是她不想让钱姨娘有孩子傍身所以才抢的罢了,本来的确还有点小心思,但此时一听简四郎这样说,那点小心思便马上收了回去。
可以说简三夫人这人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