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他们不住在一起,受到的刺激也有限,而如果不趁着这件事情搬出去,以后再想搬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好借口了,毕竟忠大于孝,劝阻从龙的事不成,国太夫人提出要分家合理,以后若再没这种大事劝阻,国太夫人再与你姐夫提出分家就很难了,到时要是匡氏拿父母在不分家为借口,拘着你姐姐和姐夫在府里搓磨,夫妻俩可能要郁郁而终了,你就算不为他们考虑,也该为他们的孩子考虑吧,想想看,孩子们长大了,看着本属于父亲和自己的爵位被继祖母的儿子抢去了,他们的堂兄弟比他们风光多了,那不是让废世子抑郁一生,还要让他的孩子也跟着抑郁么?那也太可怜了,所以我说,就拿这借口,搬出来,既占大义,不会被人说,还能在外面过好日子,万一对方从龙失败,分家了也不会受太多牵连,何乐而不为?”
随着简安宁的分析,张氏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到最后,她点了点头,道:“娘娘分析的有理,无论匡氏与齐侯有没有从龙成功,对我姐姐和姐夫都有害处,所以的确该让国太夫人借着劝阻齐侯从龙的事,从齐侯府脱离出来。国太夫人看姐夫身世可怜,挺疼姐夫的,如果姐夫到时拿这样的理由,说不想自己的子孙跟着自己在齐侯府受委屈,再考虑到娘娘说的有人可能要查先太子的事,国太夫人可能会想着分家能为家族保存一支子弟,然后同意姐夫提出分家之事的。只是,姐夫到底是齐侯的儿子,只怕就算分家,一旦齐侯府出事,他也脱不了干系啊。”
张氏一想到这个就不由抑郁,暗道匡氏真是太可恶了,将爵位抢了去也就罢了,姐夫这么倒霉,还有可能被她连累的性命不保,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要不就义绝?”简安宁道,眼看着赵杭百分之百能回去了,到时跟着二皇子的人,尤其是下毒的匡氏绝对会满门抄斩,她能不着急吗?
听到简安宁的建议,张氏不由犹豫了,道:“劝阻从龙之事都有可能惹怒‘太子’了,如果姐夫明明白白地跟父亲义绝,将来若是‘太子’上位了,等国太夫人过世了,在匡氏和齐侯的打压下,我姐姐姐夫的日子不是要难过了?总不能远走他乡,隐居起来吧?”
张氏的担心也是情有可原的,眼见得只能分家,而因担心未来没法做到义绝,简安宁心里衡量了下,想着张氏虽是个谨慎的人,若跟她说了先太子未亡,将来有极大可能回去,按道理她不会说出去,但万一呢,万一说出去可就要出事了,好比说如果国太夫人或她姐夫知道了,哪怕跟齐侯因匡氏的事情闹的有点僵,但身为人母和人子,只怕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