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勿施于人。男人都办不到的事,也没权力让女人那样做,对吧。夫君,你说是不是?”
简安宁说的合情合理,赵栩要真跟她讲理的话,是肯定讲不过她的,于是便横道:“什么比得上比不上,荒谬,反正我只知道一点,男人怎么说,女人就得怎么做。你再怎么诡辩,也不能违反这一条,要不然就是不守妇道,小心小心我休了你!”赵栩为了让简安宁听话,便故意这样威胁,其实他心里当然不想休了简安宁的。
简安宁苦笑,暗道这就是现实,男人要讲理还好一点,可这个时代的男人根本不讲理,他们直接规定女人要什么都听男人的,男人怎么说就得怎么做,要不然就像赵栩说的,是不守妇道,这种情况下,再跟人讲理简直是鸡同鸭讲。
不过简安宁也不会就此被打击倒,赵栩说的话,对别人也许有用,但对简安宁就没用了,所以当下,简安宁看着赵栩的叫嚣,便平静地道:“如果我觉得做人就得讲礼尚往来,不能男人做不到,还州官放火地要求女人就得那样做呢,你要觉得我要求夫妻两人要共同交心,而不是只单方面要求一方交心,另一方却可以藏私,这样不讲理,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你要觉得我这样做不守妇道,想休了我,那就休吧,我不介意的。”
反正嫁谁不是过日子,她的确不想整天折腾来折腾去,日子没个清静,但那是建立在丈夫不找她麻烦的基础上,如果对方老找她麻烦,她是不介意重新换个丈夫的,或捏造个寡妇身份独自生活,反正以她的本领,再加上如今银子也赚到了不少,去庄子上滋润地过一辈子不难。
那时候在简家,之所以出嫁,是因为一来手上钱不多,没独自生活的资本,二来简家也不可能让她不嫁的,所以只能嫁了,而现在,如果赵栩休了她,简家肯定会把她弄到庄子上不会多管她让她自生自灭了,那样的话,对她反而是好事了,她到时反而能独自逍遥不会被人管了。
因有底气,所以简安宁才敢说这样的话狼性总裁强制爱。
其实她大可以阳奉阴违,一边答应了赵栩的话一边还是照旧,不想跟赵栩说的还是不跟他说,但她不想将来哪次暴露了,赵栩说她不守诺言,她可不想本来她不理亏,却因说了谎,将来变的理亏了,所以这会儿才没虚应赵栩,而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直接提出必须两人都得坦诚相见这种合理的要求,她才愿意,结果赵栩不乐意,她也没法子。
赵栩听她这样说,不由怒了,道:“你以为我不敢休你么?”
简安宁奇怪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