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问题,娘娘仁慈,想帮他们,着实让人感动,我也想帮他们,但我能力微薄,也帮不了什么,如能尽力帮娘娘打听清楚他们的情况,那是我的荣幸。”
简安宁看李元娘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暗道李元娘如今变的真不错了,当下不由笑道:“那就辛苦你了。”
李元娘的话,在之后简安妍来时,也多多少少得到了印证。
简安妍来的时候,提到了前不久大张氏来找张氏串门时,曾经眼睛微红地离开了,她娘让人去齐侯府打听发生了怎么回事后才知道,原来,因世子的袭爵资格被夺,府里下人知道他们无权无势又没父母照应(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虽然这个后娘表面上看什么都没做,但大家都知道,匡氏手段了得,养坏了嫡姐遗留的长子,又精心养育成功了自己的儿子,让齐侯只爱匡氏生的儿子,对从小丧母的可怜长子不但不问,还觉得他没出息丢他的脸)还成了废人,已是跌入了泥地里,再也爬不起来了,以后要靠着匡氏和她的儿子赏口饭吃,所以根本不把他们夫妻放在眼里,对他们夫妻甚是慢待,他们夫妻如今在府中老是被人欺负,因此,大张氏便来简府找妹妹诉苦,这便是她当时离开的时候,眼睛微红的原因了。
“我姨娘说,这事只怕是匡氏暗中授意的。”简安妍一边谢过宫女们呈上的茶点一边道。
“为什么这么说?”简安宁问道。
“我姨娘说,因为匡氏治家好着呢,齐侯府上上下下的人无不交口称赞,既然主贤仆忠,为什么侍候水大奶奶的人会那么刁钻?说不是匡氏暗中授意的,谁信啊。水大奶奶跟匡氏提了两次,那匡氏表面上倒是马上处置了那些刁奴,还处置的很严厉,但私底下只怕她又做了手脚,所以如今那府上便传水大爷都被夺了爵了,还这么不好侍候的话,被这样一搞,水大奶奶也不敢再跟匡氏提这种事了,怕下人把他们说的越来越不堪。不过这样一来,她在府中的日子可真是越来越难过了。”简安妍道。
简安宁听了不由皱眉,她有一种直觉,觉得那个匡氏,虽然跟简安英一样,人人称赞其为人多么大方得体,亲切和蔼,平易近人,但只怕有很大可能,跟简安英一样不是个东西,毕竟虽没证据,但从多方面的蛛丝马迹,还是能看出来的,毕竟这世界上落井下石的人虽多,但总不可能谁都这样,而在他们接连换几次下人后,情况还没改变,就说明这其中有猫腻了。
于是当下便点了点头,道:“你姨娘分析的对,是有点古怪。但,她都将人家的东西全抢来了,地位,爵